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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寧秀睜大雙眼, 那種推入感太過清晰。
確實有難受,但並不像想象中那般可怕, 在能接受的範圍內, 她覺得痛感甚至比不上她小時候剛開始跳舞那會的壓腿撐筋。
緩慢的,堅定的,讓高高抬起的心臟輕輕落地。
“還好嗎?”穆雷揉著她的頭髮問道。
“還、還好……”
商寧秀對時間失去了基本的判斷力, 她恍恍惚惚的,注意力被滿滿當當地佔據之後根本不知道究竟是過去了多長時間。
剛才感官被更強烈的刺激蓋過去了不覺得,只有當最後腿被放開的時候, 那種訓練之後熟悉的痠軟疲累洶湧而來。
穆雷側臉在商寧秀的小腿上親了一口,帶去了灼熱的溫度, 還蹭到了他鬢角額間的汗.液。
“你怎麼出了這麼多汗。”商寧秀躺在床上小聲問他。
男人低聲笑著,但並沒有準備告訴她原因。對於一個飢餓的人來說最難受的事情並非是一頓大餐擺在眼前吃不進嘴裡,而是吃進嘴裡了卻要生生控制自己細嚼慢嚥, 控制自己淺嘗輒止。
這個過程難受至極,備受磋磨。
但他覺得值了,就憑商寧秀從始至終沒喊一句疼。儘管她必然也有忍耐包容,但這畢竟是個開始, 能有這樣的默契程度,已是相當不易了。
穆雷在她額角上親了一下,起身準備去開燈, 被商寧秀緊張地一把拉住了,“你等下, 等會。”
她窸窸窣窣的想去摸衣服,但僅靠床腳昏暗的地燈根本什麼都看不清楚,穆雷瞧著她侷促的樣子,單臂將人摟著安撫道:“沒事的, 我不開大燈,就開個床頭小燈,好嗎,不然你什麼都看不見。”
說是小燈,帶對於久經昏暗的屋子來說,已經是足夠點亮所有的視線了。
商寧秀髮出一聲短促的驚呼,抱著自己還沒來得及套上去的衣服弓腰伏了下去。
她縮在那像一隻光滑的剛出生的幼崽,穆雷的視線在她脊背上流連,然後呼吸略顯沉重地從後面抱住她,溫存耳語:“起得來嗎,去洗個澡?這家床品都是一次性的,現在太晚了,明天我找老闆給你換新的,今晚就睡我那屋吧。”
商寧秀的那股子害羞勁還沒過去,胡亂點頭道:“都行。”
“那你就在這邊洗吧,我去隔壁洗。”穆雷在她腦袋上揉了一把,起身套了一層衣服後開門離去。
聽到男人關門的聲音,鴕鳥似的商寧秀才終於慢慢直起了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