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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樺似笑非笑地在一旁看戲。
他等待著秦世安的回答，像以前一樣窩囊的服軟，還是為了蘇向晚，繼續和趙嫣然鬥氣？
“我要和你離婚，與劉樺無關，與蘇向晚也無關。你不要東拉西扯了，這段婚姻有維繫下去的必要嗎？”
“你終於承認了！”
趙嫣然轉身，認真地端看起秦世安。
她的眼眶溼潤了。
“秦世安，你裝得很好，裝了六年，你很累吧。”
“如果我不知道你揹負一條人命，我早就被你耍得團團轉了，你當初就是這麼哄騙杜涵的，對嗎？”
“你想離婚，你想解脫，不可能！”
“蘇向晚那個賤人，她覬覦不屬於她的東西，我會一併收拾她！你們兩個，都別想有好日子過。”
秦世安猶如晴天霹靂，差點站不穩。
“你不能傷害蘇向晚！”
“趙嫣然，你沒有做人的良知嗎？就憑你的無端猜忌，就要毀掉一個女孩的人生？她才二十歲！”
趙嫣然看向他攥住衣袖的手，猛地一推。
“滾開，我向來不會對傷害我的人心慈手軟，你以為你很特殊嗎？”
“蘇向晚想給我戴綠帽，讓外頭的人看我笑話，我讓她百倍奉還！”
秦世安一哆嗦，伸手想抓趙嫣然的袖口。
“你這個瘋子！”
“不要傷害向晚，我求你，我跪下了！”
趙嫣然看著被揉皺的袖子，目光發冷。
她忽然抬起秦世安的下巴。
然後笑了。
秦世安恐懼地縮了縮脖子，他的下巴被趙嫣然固定住，掙扎不開。
這副表情太熟悉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