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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我仔細說說。”蘇優一邊傾聽,一邊做了筆記。
“最近我的公司危機四伏,各種財務虧空,股價也各種跌宕起伏,我想我實在是太累了。”言溪想了半天,還是不要講到男人,直接講到自己的事業。
“言總在公司的壓力可真不小,我建議您每天可以適當做做有氧運動,不要把一天的情緒帶出辦公室之外。”
兩個人聊了大半天,蘇優因為有事先走了。
言溪一個人失魂落魄的坐在心理諮詢室,雙眼空洞無神的打量著牆上的壁畫。
每一位心理學家說的話,都更近似於哲學家的意味,常人難以理解。
不知不覺的就已經到了黎明破曉,言溪才知道她居然會做出這麼荒謬的舉動,就這麼呆坐了一晚上。
不過,清晨的靜謐很容易讓人安靜下來,她緩緩起身出了門,開車回家去準備補個覺再說。
下午起來,言溪簡單的吃過一個午餐,沒有帶任何助理再次開車出了門。
找不到情緒發洩的出口,她突然間很想見到一個人,那就是在早就遊離在言家之外母親莊佩妤。
現在,莊佩妤一個人生活在城東一幢老式公寓當中。
因為丈夫出的車禍,兒子進了監獄,莊佩妤恨透了自己的女兒,直接立了遺囑搬出言家別墅,跟言溪斷絕了母女關係。
一邊是丈夫和兒子,一邊是女兒,偏偏外界一直盛傳是言溪害死了她的父親,也親手斷送了她哥哥的一生。
莊佩妤每天都在深度的自我折磨當中度過,永遠都找不到一個想要的答案。
於是,她只能靠信仰上佛教,每天躲在這座老宅裡面吃齋唸佛來幫助言家,幫助言溪贖罪。
言溪的車停在屋外,感覺到老宅門外一陣涼意。
這間屋子雖然大氣,可卻等同於是言家發家之前的祖宅,不免有些蕭條。
莊佩妤的身邊只跟著一個傭人李嬸,見到言溪進來有些錯愕又為難的起身,客氣的喊了句:“二小姐,您來了。”
“我媽在家嗎?”言溪徑自朝著屋內走去,心裡也帶著忐忑的意味。
李嬸回答:“在唸佛。”
言溪點頭走進二樓莊佩妤的臥房,輕聲的在門外喊了句:“媽!”
莊佩妤聽到女兒熟悉的聲音,念著的菩提咒又加快了幾分,顯然非常不願意搭理門外的人。
“媽,我知道您怨我恨我,可我真的可以解釋,那件事不是這樣的。”言溪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