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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了,家境合適,你又肯定會孝順我爸媽,退一萬步來說,我即使花心外邊找人,估計你都不會有什麼反應……不行了,再說下去,我快當真了。”
她笑,這就是區別。
如果在一起的是許遠航,估計他找了第三者自己還要祝他幸福。可要是許南征,她忽然有點想不下去,這個設想太尖銳。
“不過,我想到個實際問題。”許遠航倒真像是在認真思考。
“說。”
“我要和你結婚,估計讓我和你親熱,我會當場笑場的。你想想看,我要抱住你吻你,還要解開你的衣服……”
蕭餘順著他的話,腦中勾畫著如此畫面,立刻窘然:“別說你了,我也肯定笑場。”
“好了,酒喝多了吧你,”那邊兒的人已經繃不住了,“大半夜問我這種問題,你真怕你自己嫁不出去?上次我一哥們還問過你——”
“沒事兒了,你繼續。”
她果斷掛了電話,把自己扔到了床上。
這幢樓正對著南岸,水深浪大,這一側雖然風景好,卻不是個適合休息的地方。
睡到半夜她終於坐起來,太大的海浪聲,這幾小時都夢見自己被大浪捲走,樓宇坍塌。
正是在黑暗中徘徊是不是要繼續睡時,隔壁方言的房門正巧開啟。那幾個小姑娘竟然談人生談理想,足足談了四五個小時。小姑娘們極有精神,笑著告別,方言已是精疲力竭,不斷告饒,她聽著幾個人下樓的腳步聲,再也睡不著,只能爬起來。
接下來的四天都是自由活動,無需早起打卡上班,也無所謂睡眠時間。
在房內睡不著,索性就開門下了樓,沿著石子路走到了沙灘上。
深水大浪,在夜色下並沒有那麼美,反倒有了些危險。
她把鞋脫在岸邊,踩著走下去,五步就已經淹到了膝蓋,最後只能走回來,找了個能半遮住夜空的巨石下,坐著發呆。
不一會兒衣服就被濺起的海浪打溼,正猶豫要不要回去上網,免得明天感冒時,就看見一個人影走到海岸邊,彎下腰,撿起了自己的拖鞋。
這個人影再熟悉不過,她卻沒出聲叫,直到他轉過身發現了自己,才隨意揮了下手。
“怎麼坐這裡了?”許南征在她身側坐下來。
是有意,或是無意?
不遠不近的距離,卻沒有碰到。
“睡不著,浪聲太大了。”她看著漆黑的海面。
像是沒有幾個小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