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恍如隔日,鶯鶯至今還記得自己重生後對著欽容喊‘太子哥哥’的模樣。
“客官裡面請!”
調整好情緒,鶯鶯徑自上了二樓天字間,推門進去時兆時太子已經在了,他支著下巴百無聊賴玩著一柄匕首,看到鶯鶯他挑了挑眉,“孤可算把你盼來了。”
鶯鶯的視線越過兆時看到了他對面的人,男人趴伏在桌上看不清面容,只餘一隻骨節分明的手暴.露在視線下,鶯鶯盯著那隻手越看越覺得熟悉,她站在門口沒有進去,“那是誰?”
“還能是誰。”兆時嘖了聲起身把人拉近屋。
朝著男人的肩膀輕輕一推,男人的身體輕晃露出側顏,鶯鶯在看清那張如玉的側顏時驚得張大嘴巴,她‘你’了半天只憋出一句話:“你把欽容怎麼了?”
不是別人,眼前趴伏在桌上一動不動的男人就是欽容!
“你膽子什麼時候這麼小了?”兆時太子不解鶯鶯害怕什麼,他滿不在意道:“放心吧,整個二樓都是孤的人。孤還沒找到情人喃的解藥,這不想著七日之期馬上就到了,就只能先幫你弄點血。”
兆時太子所謂的先幫她弄點血,就是設局把欽容約出來再把人弄暈,然後趁機在他身上劃個傷口放血。
鶯鶯想不出兆時這個智商是怎麼在太子之位待這麼多年的,眼看著兆時拿著匕首要往欽容手腕上割,她慌忙把人攔住,“你想過你一會兒怎麼解釋嗎?”
兆時不耐煩,“這有什麼好解釋的。”
他只是把人弄暈要了點血,又不是要陷害他殺他。“不過就是讓他睡了一覺,孤是太子,他就算有疑慮難不成還要當面質問孤?”
動了動手腕,見鶯鶯抱著他的手臂還是不撒手,兆時無奈把匕首塞到她的手中,“成成成,孤不動手了。”
他只當鶯鶯是捨不得欽容受傷,“知道你寶貝他,你自己來還不成麼。”
鶯鶯握著匕首半天沒動,仔細想了想,兆時這個主意雖無腦但卻是眼下最有用的了。她還不想暴.露自己中了情人喃,眼看著明日就是七日之期,鶯鶯猶豫著握住欽容的手,她想著不然就偷偷劃一道?
她就只劃小小一道傷口。
鶯鶯下了決定,就在她顫巍巍將刀尖貼到欽容的指腹上時,卻不知原本空無一人的長廊跪了一地的人。武成帝與隨行的幾名官員就站在大門口聽著,二人毫不知情,兆時甚至還出聲嘲笑鶯鶯:“若不是親眼見過你強綁三皇兄,孤都懷疑你這會兒是在怕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