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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朋友圈發車厘子的照片。」
「因為他偷我的貓去撩妹。」
「他給我留的地址跟你同在一個市。」
「……他是我弟!」
我這才回過味來:
「所以你不是把我錯認成薛北,而是把薛北錯認成我?」
這是什麼狗血情節?
那一刻我竟然閃過一個念頭,那個某乎蹲我的朋友,就這反轉——你特麼沒白蹲啊!
謝硯辭笑了,細碎的星光揉進他的眼底,莫名地勾人。
「是。
「雖然你現在應該是已經知道了。但我還想再申明一下:我是直的。」
溫熱的氣息曖昧地滑過我的耳廓:
「直得不能再直的那種。」
我臊得不行,伸手想推開他。
「知道了,知道了。」
謝硯辭卻扣住我的手抵在身後的圍網上,傾身壓了上來。
一網之隔,身後人身鼎沸,而謝硯辭在吻我。
【謝硯辭番外:少女與貓】
大三那年,某個晚上我走出實驗室,無意走到荷塘邊。
遇見了一個女孩。
她低頭逗弄著懷裡的貓,眉眼彎著,任憑風吹亂她的髮絲。
月色晦暗,燈光晦暗。
她彷彿流雲瓦解了黑夜,世界在我眼前斑斕。
少女與貓。
成了我波瀾不驚二十年人生裡,唯一不期而至的驚喜。
那一刻我想起父親跟我說過的話:
「有些人,只要一眼,你就知道,非她不可。」
「愛情就是這麼不講道理。」
【傅夕番外:一敗塗地】
我喜歡謝硯辭。
從十六歲那年開始。
「朝暉夕辭不復再」,這是我們出生就有的緣分。
我以為我和他的結局,也如同這句詩那般,是不可逆轉的自然規律。
他冷淡、漠然,拒人於千里之外,即便是對我。
我總安慰自己,這是他生來的脾性,莫要強求。
直到出現了那個意外。
第一次瞧見謝硯辭呆呆地盯著手機上那隻貓的時候,我調笑他:
「喜歡?」
這種無聊的問題他從來不會回應我。
可那天,我破天荒地在他臉上窺見一絲淺淺笑意:
「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