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t three (第9/38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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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走到他跟前的時候一模一樣。但是查理·霍格的變化異常大。他的絡腮鬍子已經用剪刀剪得不能再短了,但很顯然米勒沒敢用刮鬍刀給他剃鬍茬。查理·霍格的臉不再像以往一樣精瘦幹練,現在他的臉瘦長、輪廓模糊、臉頰深陷,雙眼凹進去、雙目無神,嘴角鬆弛,牙齒髮黃、有的牙齒斷了,嘴唇不停嚅動但沒有發出聲音。查理·霍格呆呆地站在米勒旁邊,雙肩下垂,右腕的殘肢露在衣袖外面。
“快點,”米勒說,“我們得找到麥克唐納。”
安德魯斯點點頭,三個人從木板人行道上,走到滿是灰塵的街道上,斜穿過街道,朝傑克遜酒吧低矮狹長的正門走去。米勒在前,安德魯斯殿後,他們一個接一個走進狹長低矮的酒吧。酒吧裡空蕩蕩的。掛在落滿灰塵的椽子上的六七盞提燈,只有一盞是亮著的。昏黃的燈光和從前門透進來的亮光聚在一起,把酒吧罩在一大片平展的黑影裡。木板吧檯上有一瓶威士忌,喝了一半,旁邊有一隻杯子。
米勒踱到吧檯跟前,在上面重重地拍了一下,震得空杯子搖搖晃晃地跳動起來。“喂!”米勒喊道,接著又喊了起來,“喂,夥計!”沒有人應答。
米勒聳聳肩,抓住威士忌酒瓶瓶頸,把杯子差不多斟滿了。“拿著,”他對查理·霍格說,一邊把酒杯推給他,“免費的。”
查理·霍格站在安德魯斯旁邊,看了一會兒,沒有動威士忌。他的眼睛轉向米勒,又回來看著威士忌。接著他似乎是撲向吧檯一樣,腳下還算利索,沒有摔倒。他哆哆嗦嗦地拿起酒杯,酒潑灑到了手上和手腕上,然後迫不及待地把酒杯遞到嘴邊,頭往後一仰,咕嘟咕嘟地喝了一大口。
“慢點,”米勒說,同時抓住他的殘肢搖了搖,“你好長時間沒有喝了。”
查理·霍格甩開他的胳膊,彷彿米勒的手是他的光膀子上的一隻蒼蠅。他把空杯子往吧檯上一放,兩眼淚汪汪的,大口喘著氣,好像剛剛跑了很長一段路程似的。接著他緊繃著臉,臉色蒼白,他屏住氣,過了一會兒,然後幾乎若無其事的樣子;他趴在吧檯上,上半身越過吧檯,吐在了吧檯後面的地上。
“喝得太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