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路哥悟了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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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晚,趙一路躺在床上遲遲睡不著,他實在不明白樊花為什麼那麼牴觸她哥,換句話說樊花其實是在牴觸代替他哥做知青的自已。
樊花記得那晚發生的事,但是卻不記得那晚的人就是他。他能從樊花在火車上剛見他時的表現中肯定,樊花當時不是裝的,是真的沒認出他是誰。
樊花說不接受沒有感情的婚姻,但為什麼那麼肯定地認為那晚跟她發生關係的人不會和她處出感情?甚至避如蛇蠍?
趙一路總覺得這件事有些說不通,他站在樊花的角度上設想假如他是樊花,在得知他是何斯嚴親弟弟後第一想法應該是跟自已打聽他哥的住處,去找他哥負責,哪怕不要求負責也不會那麼牴觸讓他哥知道她的行蹤。
不對……當時她得知自已是趙一路時那表情很吃驚,當時,他可還沒說自已就是何斯嚴的弟弟!
她又是從哪兒得知自已真實的名字的?難道真的如她所說,是自已夢裡說漏了嘴?
但為何感覺她像是個只知道名字和事情經過,但沒辦法和真人對上號的局外人?!
趙一路越想越煩躁,怎麼也沒辦法把這件事情理清楚。
突然,他有了一個大膽的猜測……
難道,那晚自已的技術實在太差了,給她留下了嚴重的心理陰影,讓她再也不想來第二次,所以才對那晚和她發生關係的人避如蛇蠍?以至於連相處試試的機會都不願意給!
趙一路突然悟了,但也徹底深感無力了……
他很想為自已辯解一下,那晚真的是因為喝醉了,再加上那酒不對勁兒,八成是加了什麼東西,才會激發出最原始的慾望,而他當時的腦子完全控制不住身體,只想給體內的燥熱找個宣洩口,完全沒有心思關注到身下人的感受啊!
他知道自已當時不溫柔,甚至可以說是很粗魯直接,他也記得樊花被自已弄的直哭,明白那晚自已給她的體驗感肯定很差。
可是……她至於就此給他判了死刑嗎?
他真的很想證明一下,如果有第二次,他一定特別特別溫柔體貼!!!
但現在這情況,還能有第二次嗎?
他以後該怎樣和她以結婚為前提相處啊?
又怎麼敢告訴她其實那晚的人是他,而不是他哥何斯嚴!
趙一路煩躁地翻著身,抓著自已的寸頭!有種想出去跑十公里的衝動!
突然,趙一路下鋪的張衛東從床側探出頭幽幽地開口,“路哥,你怎麼還沒睡?我都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