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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君一臉壞笑和嘚瑟。
“悠著點,小心那群傢伙盯上你。”陶馳忍不住提醒,“那群傢伙全都是些亡命之徒,軍隊都敢招惹。就跟蟑螂似的,永遠無法趕盡殺絕,就算是這次防住了,下一次不知道什麼時候就又冒出來了。”
“謝謝你,桃子。”
“陶!馳!”
確定完晚上這一波偷襲損失的數量後,許君把一群人送到門外。
門才一關上,許君臉上的笑容就消失不見。
他反鎖上門,一回頭就看見窗戶已經被開啟,諸葛瑾半個人都已翻了出去,只剩下個屁股在屋內。
“還想跑?”許君邁開步子,身影一閃,已經站在了諸葛瑾屁股後。
“我就是跟你開個玩笑……”諸葛瑾到了嘴邊的話還沒說完,他整個人就已經被許君拽住腰帶拖回屋裡,輪了半圈後重重扔在了地上,“唔……”
摔到傷處,諸葛瑾趴在地上好半晌都沒能爬起來。
許君反鎖上了窗子,在他面前蹲下舞了舞拳頭,“拿來。”
“什麼?”
“玉璽。”
“你要那東西幹嗎?”諸葛瑾見許君沒準備再動手,索性就趴地上不起來了。
真要說起來,他都有些替自己不值。
當初明明是他教的這小子,教的時候也十分隨意,結果哪成想才幾年時間過去,他反倒是被比下去了。
“你才是,好好的幹嗎去偷那東西?”許君問道。
諸葛瑾一直不對朝廷出手,這件事情他也曾經聽他親口說過,如今卻突然偷這灼手的玩意兒,總不能是因為閒著無聊。
而且他這一次跑到他這裡來,牽扯到了他,若是處理不好整個尚書府都要跟著倒黴。
“打賭被人陰了。”諸葛瑾厚著臉皮賴在地上,“我現在可是傷患。”
“打賭?”許君皺眉。
他看似沒心沒肺單純得緊,實際卻不然。
外面那些自從下午就跟著他們的人,還有下午陶馳給諸葛瑾單獨安排住宿這事,兩件事情加起來,不難猜到那些人已猜出諸葛瑾身份這事。
猜到諸葛瑾的身份,知道玉璽在他身上,又知道他是尚書府的人,那群人會想些什麼他用腳趾頭都想得到。
“這件事情你不用管,我自己會處理。”諸葛瑾不願意多說,一提起這件事他眼中的笑意立刻消失,轉而冒出絲絲殺意。
“給我。”許君再攤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