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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銀花雜七雜八說了一大堆,還出乖買好的給了郭民錢,郭民說:“我沒有偷錢,我的錢是我挖地骨皮、賣蒲公英的錢。”。
孟進元的臉色立刻陰沉了下來,狠狠地瞪了一眼郭民轉身大踏步的走進了上房裡,根本沒有聽郭民的辯解。
就在同一個日子,蔣武慧下了晚班,順路買了“食材”做好了飯菜,電話約郭雨天吃飯。郭雨天走進飯廳張大鼻孔、擴容肺活量嗅著,飯香沁入心脾,走近飯桌邊就坐在蔣武慧的對面,把飯桌上的每一樣菜都嚐了一下說:“香!香!!香!!!很合我的口味。”。
“我最不喜歡聽奉承話”蔣武慧停住筷子說:“那些討好人的奉承話。”。
“咱們都是農村長大的娃娃,口味應該是一樣的,你、我做出來的飯菜互相覺得符合口味。”郭雨天也停住筷子說。
“實話?”
“實話!”
兩個人笑著繼續吃,直至把飯菜吃到精光,郭雨天率先進入廚房洗鍋碗,蔣武慧打掃衛生、擦地板,默契的合作蘊藏一種似乎是已婚夫妻的情調。蔣武慧和郭雨天兩個人都不喜歡看電視,共同的愛好就是讀書和寫作,只是讀書的內容不盡相同、寫作的內容也南轅北轍,因為所從事的職業有別——
郭雨天除了寫新聞採訪稿件以外就是寫文學作品,他寫文學體裁的文章的想法不是將來成為什麼作家,而是完全奔著稿費去的,他明白自己的那點工資目前還不能滿足日益增加的支出需求,比如結婚買房、孝敬父母,現在還多了一份孝敬岳父岳母的支出。
蔣武慧寫作的主要方向是案件調查卷宗,至於寫文學一類的東西感到力不從心,似乎沒有那種“天賦”,但還是學著寫一些,畢竟高中學的是文科,大學的課程與文科密切相關,特別是法律條文是純粹的文字和漢字資料。
蔣武慧和郭雨天坐在同一條長沙發上 ,嗑著瓜子聊天——郭雨天既不抽菸也不喝酒,他的那點“秕工資”還輪不到抽菸喝酒的份,沒有其他外會——掙稿費就是外會;蔣武慧既不聚會也不化妝,每月的工資扣過房貸所剩無幾,她不想“啃老”,用自己的能力奮鬥,沒有外會,除了節約就是節省。
“岳父的《情湧愛流》已經讀過兩遍了,讀過N遍就會有新的悟性出現。”郭雨天說。
“已經叫岳父了?”蔣武慧問:“八字還沒有一撇呢!”。
“一撇應該有吧?!”郭雨天笑著回答:“反正除了你我這輩子就打光棍。”。
“有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