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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腦海裡浮現出來——梅梅去武家寺鎮政府見到柳風從鎮紀委書記房子裡出來、凝匯縣紀委副書記沒有給柳風安排掙錢的工作、凝匯縣紀委副書記(老鄉)在把他調換到兩廟鎮兩廟村時說過“這是對你的挽救”這麼一句話、柳風跑到暖灣村馬背山的西邊玩“失蹤”、現在連人影子也看不到……
“那就是沒有事情的事情了!”法官笑著說:“這種在農村生活的人屬於‘羨慕嫉妒恨’裡的‘恨’——‘恨’的不輕啊!”。
“……”張委任覺得沒有什麼話可說了。
“事情雖然是這個結果”法官說:“我們還得按照法律程式走——調查取證、開庭審理、結案判決——當然在這期間包括原告撤訴的理由和過程!”。
張委任立刻暖灣村以後,武澤天問梅梅:“張委任真的犯過什麼錯誤沒有?”。
“以前我就不知道了”梅梅說:“在來到暖灣村沒有錯過什麼差錯吧?!——反正男人出門幹什麼壞事情誰知道呢?有時候突然間大腦發熱就會幹蠢事的,這個張委任……”。
“一定是張委任在來暖灣村之前犯過事情”武澤天思慮著說:“來暖灣村沒有任何犯錯誤的跡象!”。
“也不一定”霍牡丹若有所思說:“男人在遇到女人時大腦會突然失控——比如強姦、毆打或者偷盜……”。
“還是吃飯”武澤天安慰梅梅:“該來的擋不了,該去的留不住!”。
“我咋這麼命苦?”梅梅說著抱住臉嚎啕大哭。
“你先不要這樣”霍牡丹拉著梅梅的胳膊說:“你得等到張委任把起訴的原因知道了再說,提前哭什麼?就是事情發展到最壞的程度哭也沒有用,得想辦法解決。”。
滕才吃完飯用兩隻手心撐著下巴看著幾個大人哭的、罵的、想的、說的沒有吃飯,他把眼睛翻轉著自己思考了一會兒跑過去抱住梅梅的大腿使勁地搖著說:“媽媽,我聽你們都說張委任叔叔做事謹慎為人正直,不可能犯錯誤,一定有人誣告他!”。
“你哪裡知道還有‘誣告’這種事情?!”梅梅放開臉抱住滕才問。
“我們親戚裡去年就出現這種事情”滕才說:“一個女人跟一個男人鬼混,讓自己的男人發現了打了一次,這個女人就把自己的臉割爛了一處向法庭起訴說男人拿刀割爛了她的臉,要求法院追究男人的刑事責任——是我的舅舅幾個聊天的時候我聽到的!”。
“誰會‘誣告’張委任?”梅梅抬起頭問武澤天。
“……”武澤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