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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至於達到噁心,使她由敬重到淡漠再到躲避直至厭惡,現在自己代替了柳風的村文書職務是對柳風的嚴重打擊,不過這不是我梅梅的錯,是他自己造成的,雖然自己和母親去找了鎮上的紀委書記申訴了情況但是在這之前是柳風酒醉以後鎮紀委書記找了要彙報材料看見柳風酒醉以後躺在兩棵大柳樹下被胡乾和胡庭抬走了造成的——當然,是自己和母親攔截鎮紀委書記造成了最大的影響,這個自己還是不能否認,反過來說鎮紀委書記還給柳風要幫忙找一份工作呢,為什麼不找了?那次和蔣武慧一起去鎮政府見到柳風從鎮紀委書記房子裡出來了,說明柳風親自找過鎮紀委書記的,究竟怎麼了還是個謎——是不是以後去鎮政府了問問鎮紀委書記?這種人如果不給點“顏色”看看,以後喝點酒就會第二次、第三次、第四次甚至糾纏不休地欺負自己的,過分了自己覺得於心不忍,不過分了就是放縱和沆瀣一氣,那麼怎麼樣才是合情合理的呢?現在,如果柳風被案件受理法院的法官起訴了,那麼後果將不堪設想——輕者拘留重者判刑,這……這……這如何是好?
問題的本質首先是自己錯了——如果自己以前把自己當人沒有給胡碩和吳德給與放縱自己的機會,那麼胡碩和吳德是不會進監獄的;如果自己把自己當人沒有苟有志和柳風給與放縱自己的機會,那麼柳風今天是不會這樣的;如果自己以前把自己當人沒有給胡碩和吳德給與放縱自己的機會,那麼苟有志也會和柳風一個樣子(只是苟有志已經進過一次監獄了,知道那裡面不是很舒服,面對自己的行為就收斂了)。
這麼說來是自己錯了——梅梅想,自己一個人害了三個人,自己是個罪人了——現在苟有志單身著、將來胡碩和吳德很可能也會單身、更遠的將來柳風也許依然單身……與自己的性慾有染的四個男人都及有可能單身,這就是“性放縱”造就的惡果。柳風不知道現在在哪裡?柳風應該現在馬上回來把“誣告陷害”的事情找人疏通一下,那麼被起訴或者判刑的機率就會縮小,或者透過熟悉的人掏些罰款就會免於起訴——破財消災嘛!
柳風現在是不是在外面躲避?如果是這樣不能主動找到案件受理法院的法官去承認錯誤甚至求情、表示真誠的悔改之心,也許就會減輕處罰的力度。嗷!對了,這個事情就應該第一時間和張委任商量一下,看張委任在遠近縣案件受理法院有沒有熟悉人?電話鈴聲響了,把梅梅從深思熟慮中驚醒,這才知道天已經大亮了,張委任問:“如果下一次去遠近縣是不是把胡震叫上一起去看胡碩和吳德?”——梅梅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