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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
蔣武慧把手機還給了張委任,站起來在地面上轉圈子,轉著武澤天看著直眩暈,等蔣武慧轉夠了或者轉累了站著,仰頭直盯著屋頂發愣,她在想:是判個“監外執行”呢還是“監內改造”?自己已經無法確定,真是以案未了又起一案,這是什麼原因?這樣的人能當村幹部嗎?當了村幹部能幹乾淨淨不貪汙?
“啥事情?”武澤天問張委任。
“沒有啥事情!”梅梅搶先回答。
“梅梅你咋有事情瞞我?”
張委任只好把手機上的圖片交給武澤天看。
柳雨和蘭蘭互相對視了一下望著梅梅,想問什麼而欲言又止,只是張了張口。
梅梅看到哥哥和嫂嫂渴望的眼神說:“這個不能讓你們倆知道。”
“為什麼?”蘭蘭問梅梅。
“你們倆不是幹部”梅梅回答:“絕密圖片!”
梅梅把眼光轉向張委任說:“趕快把圖片刪除。”
“媽——”蔣武慧把臉轉向武澤天問:“你說這種情況能不能‘再包庇’?”
柳雨和蘭蘭同時低下了頭,就聽見梅梅說:“哥,你去看看柳風怎麼樣了?不要說多餘話。”
柳雨去看柳風。
柳風的大門鎖著。
柳雨打柳風的電話,柳風回電話說去了縣城然後就結束通話了。
下午三點,柳風接到了一個電話,是遠近縣法院打來的,電話內容是要求柳風第二天來法院帶上辯護律師應訴。接完電話的柳風一下子像放了氣的氣球塌軟成一堆,他盯著電話螢幕看了很久,似乎所有的責任都來自電話,看了很久的電話又覺得不是電話的責任一樣,把電話丟在床上,坐在窗前的桌子前抽起煙來,直到屋子裡裝滿煙霧、地上鋪了一層菸頭、所有的煙盒都空了,這才站起來在地面上度步,思考怎樣應對這個事情(是繼續逃跑還是到法庭接受審判)、如何能把事情的嚴重程度降到最低(其實心裡沒有標準衡量“嚴重的程度”)、應該找誰幫助解決這個事情,可惜他在心裡把所有認識的人過濾了一遍,沒有找到合適的人選,即使找到一個或者兩個人都幫不了什麼忙,因為這是在外縣,這個時候,他想到了張委任——
柳風想到張委任是懊悔不及,現在他想起來為什麼以前要誣告張委任?當然是為了得到梅梅——這不是明擺著嗎?自己大錯特錯了,他想起了“若害別人如害己,害了別人害自己”這句忠告,明擺著梅梅看不起自己為什麼還要死心塌地、執迷不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