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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茬繼續說:“即使你沒有今天的這個事情,那麼你已經被鎮黨委鎮紀委調查過來,調查了你在任村文書期間的貪汙、冒領、詐騙問題,鎮政府還會要你再次擔任村幹部嗎?你是不是想當然了?”
“……”
離開飯館的時候,蔣武慧建議領著柳風去看黃河,調解一下心情,柳風同意了。
來到黃河岸邊,蔣武慧在柳風身邊坐下,像一個家長教育自己的孩子一樣,語重心長地說:“三叔,在判決書下達之前你什麼事情不要想也不要做,在《判決書》下達以後什麼地方不能去,就在暖灣村裡好好幹活,沒一個月還得去鎮政府的司法所報道登記一回,其餘時間我建議你去我媽的養殖場打工,行不?”
“這就是犯法嗎?”
“三叔”蔣武慧有些生氣地說:“你怎麼‘一根筋’?這已經夠輕饒你了,要不你就和吳德、胡碩一樣去監獄裡改造了。”
“……”
“要不是張委任和梅梅給我替你說話,你能有這麼好的‘下場’嗎?”
“……”
“還有更重要的一個人”蔣武慧覺得必須把事情給柳風說透:“就是我媽。因為你的事情我媽要和我斷絕關係。”
蔣武慧說著哭起來,她雙手抱著臉哭出聲來,這時候柳風才感到自己的不明智,原來事情這麼複雜,心裡久久積壓著對張委任的仇恨、對梅梅的無情、對武澤天的怨憤和對所有人產生的不應該存在的不滿一下子煙消雲散了,愧疚地拉住蔣武慧的手說:“叔叔混蛋,自己的錯誤還錯怪別人,從今以後叔叔聽你的話,好好表現。”。
“三年”蔣武慧沒有看柳風的臉說:“你的刑期要三年時間,要時時刻刻、謹謹慎慎、安安全全度過,不容易!”
“……”
柳風不再說話,也許他認為自己說出的話已經很完美了,他還認為自己的話不說說過蔣武慧的,是說過黃河的,是對著黃河發誓。而蔣武慧也沒有再理會柳風想什麼或者說什麼,只是對著滾滾東去的黃河,突然記起曾經讀過的詩歌吟誦起來——
多少個日日夜夜/你是蘊藏在我心中的一個結/那些耳熟能詳的故事/不只豐盈了魂牽夢縈的傳說/一萬里的風雨兼程/一路唱響了生命嘹亮的戰歌/五千年的流金歲月/大浪淘出了歷史古樸的本色/波濤沖走了曾經的血淚/黃土沉澱了痛苦和歡樂/你九曲蜿蜒地流淌/把永恆深深地鐫刻進史冊/濁流啊!洗去我僕僕的風塵/任思緒在時光隧道里穿梭/心情一如這奔湧的浪花/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