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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問:“柳煙為啥沒有領著柳風去醫院?”
“不知道啊!”
“今年調整低保的時候得給柳風申請一份低保,太可憐了。”
“也許是害怕花自己的錢吧?”
“錢我掏!”武澤天憤怒地大聲說
“我說過”蘭蘭也顯得氣憤地說:“你先拿你的錢看病,等以後還你,救人要緊,柳煙沒有說話轉身走了。”
“我看這樣”武澤天更加憤憤然了:“你問柳雨和柳煙兩個,誰陪著去醫院,不要擔心沒錢。”
“嗯!嗯!!嗯!!!”
蘭蘭回答了武澤天的問話就和武澤天開始做2019年養殖發展計劃。
天就要黑了,柳煙來到養殖場辦公室對武澤天說:“我要請你當管家,到家門口看見大門鎖著,就找到這裡來。”
“當幹啥的管家?”武澤天看見柳煙就記起和蘭蘭說過的話,氣就上來了,也因此聲音大了些。
柳煙感到武澤天今天顯得很特別,是從來沒有遇到過的態度,讓他難以接受,他也想不出武澤天為什麼會有這麼大的火,也想不起什麼地方得罪了武澤天,心裡想著人在艱難低谷的時候受點氣是沒有關係的,況且這些年來生活困難精神壓力大,自己一直沒有揚眉吐氣過,也許是他的這種軟弱無能的性格造就了從來沒有剛強過,也許會永遠軟弱下去,也就沒有在意武澤天大聲說話的語氣,坐在地上的閒凳子上,絮絮叨叨地說了很多話。
武澤天只是靜靜地聽著,沒有詢問、沒有打斷、沒有憤怒,讓柳煙丈二的和尚摸不著頭,他覺得詫異,今天的武澤天與以往的武澤天判若兩人——人是會改變的,但不會改變的這麼突然,是不是武澤天已經擔任了暖灣村的黨支部書記了就一定要給老百姓照例燒“新官上任三把火”?
正在柳煙把眼前的武澤天與以前的武澤天從外表和心理兩方面進行詳細比較的時候,武澤天問柳煙:“你看不見嗎?我不能離開養殖場才睡在養殖場,一步都不能離開。現在是牛、羊、豬生育的高峰期,況且天氣又是這麼的寒冷,我能不操心?今年生育的小仔就是明年的一筆錢,這是大家的‘命根子’,不是我個人的利益,直接關係到明年的收入和分紅——所以,我不能答應你的邀請。”。
柳煙悻悻地離開養殖場辦公室,站在柳雨家門口,心裡思量著該不該去找柳雨,他心裡明白,找柳雨實際上是去找蘭蘭,兄弟柳雨為了推脫責任總會滿口胡說,只有弟媳婦蘭蘭通情達理好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