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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到上夜班的時候了,王大爺放下活計、放下思緒、放下顧慮,心情愉快地跨過“鹼溝”兩面的陡坡,朝著養殖場方向走去。
王大爺來到養殖場“巡視”過所有的圈舍,沒有發現什麼事情就躺著吸“喇叭筒”,吸著吸著又覺得有些瞌睡,怕自己猛然睡著影響值班,就索性起身在圈舍周圍轉悠。看見武澤天辦公室裡的燈還亮著,透過玻璃窗看見武澤天坐在桌前,兩個手掌並著撐住下巴在思考,他不知道武澤天在想什麼,這個時候武澤天也看見了王大爺,武澤天叫到:“王大爺進來聊天。”。
王大爺進屋坐在辦公桌旁邊的靠背椅子上,問:“苟有志最近一段時間不見人影子。”
“聽說去省城醫院看病了。”武澤天回答。
“什麼大病有必要去省城醫院?”王大爺在想。
“不知道”武澤天迷茫地說:“梅梅也跟著去過,也沒有說起。”
“苟有志看病,梅梅為什麼要跟著去?”王大爺聽著想著像掉進了萬丈深淵,心裡細細地“捋”了一遍:苟有志去省城看病梅梅跟著去了?如果張委任去省城醫院看病梅梅跟著去才對!王大爺大聲地說出心裡的懸念:“如果張委任去省城醫院看病梅梅跟著去才對!”
“已經不可能了。”
“為什麼?”
“不為什麼。”
王大爺“放棄”了對這件事情的思考,就和武澤天聊起王振回來如何接班、怎樣結賬以及自己要跟著縣城“陪讀”孫子和及其不願意離開暖灣村的快樂和苦惱。
武澤天有心無心的聽著王大爺絮絮叨叨的說話,她心裡泛起與蔣欣離婚的苦惱——蔣欣三四個月沒有打來電話了,蔣武慧也沒有問候過她,她感到不能理解和憤怒,她看了一眼身邊熟睡的滕才,心裡蕩起無盡無休的酸楚波瀾——她疼愛過的蔣欣無情無義地離開了、她撫養成人的蔣武慧無情無義地離開了、她——只剩下沒有長大成人的滕才,將來是不是也會無情無義地離開?她突然想起還有自己的兒子蔣武智——正在讀研究生的蔣武智,不久前在電話裡詢問、安慰她,問她身體狀況如何、父親和妹妹來過沒有、養殖場的情況怎麼樣?她都一一作了回答,更多的話語都是欺騙話,她不願意讓蔣武智知道很多事情,包括她與蔣欣離婚、蔣武慧是商文巧的親生女兒、自己現在抓養著滕才等等絕密事情,她害怕兒子心理受到刺激以後不能安心學習,等以後蔣武智成家立業了再說。
武澤天給自己和王大爺熬著茶喝,在喝茶的過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