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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下喝茶。蘭蘭細心地看了看苟有志腳上的鞋子,就是在梅梅大門前留下的那雙鞋印,蘭蘭都透過手機相機把這些“腳印”和“鞋印”儲存到“相簿”裡。
蘭蘭有過這種經歷——那次她把處理牲畜的一筆錢黑夜提著出門,被蒙著臉的吳德和胡碩搶走了,是她拍攝留下的“腳印”對照“鞋印”使派出所很快破了案子,挽回了養殖公司的損失。
蘭蘭想著梅梅究竟怎麼樣了?她不敢冒然問苟有志,但確定與苟有志有關-她得關注和保護這個妹妹,儘可能不要出問題——她想到了給梅梅打電話問問,覺得在苟有志面前不大合適,就發了一條簡訊,坐著喝茶等待迴音。
柳風的歌聲又在養殖場旁邊響起,還是遲志強的《鈔票》——柳風現在徹徹底底的瘋了,心裡除了“錢”就是“權”,沒有辦法醫治。後來到天水神經醫院去了一次,檢查結果還是沒有什麼大的問題,每天就是用安眠藥、硃砂安神丸控制——有時候很清醒的有說有笑,有時候很迷糊的吃屎挖尿,有時候不清醒也不迷糊——可能是心裡煩亂就唱歌……正在蘭蘭想著柳風的時候,手機“咣噹”響了一條資訊跳出來——是梅梅恢復的:“我去找張委任!”
蘭蘭提懸的心落到實處,她放下茶杯、裝好手機和武澤天出了苟有志家的大門。
兩廟灣鎮兩廟村村委會的人見到梅梅高興地迎接,都說張委任書記的家屬來了就是大家的親人,一定要招待好。
張委任見到梅梅不冷不熱,等到別人都離開時才問:“怎麼想起來看我?”
梅梅低著頭留下眼淚,把自己以前如何搞男女關係、如何懷孕引產、如何借到苟有志的錢一五一十的說給張委任,最後說:“我是明明白白知道自己已經不能生育了,透過去了老家看過公公婆婆,覺得內心有愧,怕耽誤了你的一生,就主動提出與你解除婚姻關係,讓你再找個能夠生育的女人。”
“你當初為什麼不講清楚?”
“你為什麼答應那麼暢快?”
“你今天來啥意思?”
“武家寺鎮衛生院的雪梅說沒有生育能力的女人可以做‘試管嬰兒’”梅梅補充道:“花錢也不是很多——只需要三四萬元。”
張委任終於聽明白了梅梅來這裡的意圖:第一,復婚;第二,做“試管嬰兒”;第三,探究我的態度。
張委任雙手指頭叩在一起撐在下巴上一句話不說,弄得梅梅丈二的和尚摸不著頭腦,她覺得心裡內疚,低著頭聽著火爐子上的水壺“呲呲”地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