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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長指了指孟良對來人說。
我是告狀的。
你先在外面等一會兒,我們把他的事情辦完了你再告。
我告的就是他,來人指了指站在旁邊的孟良咬牙切齒地說。
喲嗬,還趕的及時,免得我們傳喚你,同一個案子,昂?所長瞟了兩個人的臉問。
你叫什麼名字?哪個村哪個社的?
我叫郭民,呂家莊村乏驢坡社。
因為何事告狀何人?
林銀花挖了我家的窖臺。
挖了你家的窖臺?為什麼要挖你家的窖臺?
林銀花要跳我家的窖尋死。
所長,就是他打了我家林銀花的,孟良猛抬起右手伸直食指指著郭民的鼻尖說。
唉呀!我咋聽的糊塗了?所長說。
聽得像兩家子人搶一眼廢棄的塌窖才打架的,秘書看著所長的臉說。
哪個破窖能幹啥?所長問郭民。
硬化“村村通”公路有補助款。
以前一眼塌窖放在路中間沒有人管沒有人理,聽說還掉進去鄰居家的豬娃,聽到這眼塌窖能補助錢就爭搶打架。
噢,我聽懂了,這事好辦,兩家人誰都不許干擾修路,每個人拘留十五天罰款一千元,所長說。
我好壞是教授的兒子,不能受人欺負,孟良取下石頭眼鏡擦了擦粘在鏡片上的淚水又戴上時說。
啥?轉身欲走的所長又轉過身問。
我兒子是教授,你敢欺負我?郭民掏出中華煙盒分別給所長和秘書面前放了一支,口氣強硬地說。
哎,還有趣,一個是教授的兒子,一個的兒子是教授,你們倆拿權勢和地位嚇唬我?我告訴你們倆,本所長還不吃這一套,法律面前人人平等,王八三十鱉三十,身份證拿著沒有?
所長拿起兩個人的身份證看看說,還真的是同一個社的人,孟良六十五歲郭民六十歲,都老了還打架?聽起來都有錢有勢,還看上那眼塌窖的補助款,真的是匪夷所思——匪夷所思啊!
所長,這兩個人是一家人——同母異父呢!秘書補充了一句。
父子兩個打破頭的多的是,不要說同母異父的弟兄,這個情況與本案子無關,所長看看秘書說,你給咱留下身份證影印件。
所長,我家捱打的人還在醫院裡呢!孟良的右嘴角向外一撤哭著說,你們把我拘留了誰管她?
能挖人家的窖臺要跳窖,我想打的不嚴重吧?如果頭打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