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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是每年給父親或者母親燒紙、給祖宗上墳回去一兩次,平時也不管不顧,風吹日曬雜草瘋長。本來大家都搬走或者外出,居住一兩戶人家,白天也瘮得慌,就不要說夜晚,究竟弟弟老了(養老)會不會回到老家?
父母說過,農民子弟還是守住土地好,“改革開放”以後的經濟浪潮衝擊下,誰願意呆在家裡刨黃土受窮?不過,現在號召“土地流轉”的政策很好,那些在外面闖蕩多年而一無所獲或者由富變窮的人會不會回來?就像王強一樣回家種地搞養殖,生活過的照樣富裕幸福,而且要比城市空氣新鮮消費低。
還有一種“熱潮”就是“陪讀跟風”,多少年輕的父母把孩子轉到城市讀書,從幼兒園到高中都實行“陪讀”,家裡留下老弱病殘看守門戶或者耕種土地,力所能及的維持自己的生活。
武澤天已經無法控制自己胡思亂想,但想的更多的是自己的親人,“更年期”早都過了,應該是“衰老加速”吧?正在這時,武仰天打進來了電話,武仰天說:“燒完紙那天,我見姐姐一個人太孤獨,就叫她隨我去縣城住,你猜想姐怎麼說?”。
“不去!”
“不是‘不去’那麼簡單”武仰天絮絮叨叨地複述姐姐的話意思:“姐姐哭著說秦始皇時候的孟姜女送寒衣哭萬喜良哭塌了一段長城,我得為你姐夫孟良續香菸、守靈牌,守到孟良和兒子把我領走,我要在家裡奠茶酒、燒冥幣,燒一個月、一年、十年,到我去陰曹地府的時候我就有錢花了。”。
“姐夫的突然離世,多多少少對姐姐受到了刺激”武澤天說:“咱倆得輪流換班多看望幾回。”。
“我有車來去方便,你呢?”
“你來去把我也捎上”
“那就出來一起走!”武仰天“嘟嘟”按了兩下喇叭。
武澤天跑出門硬是把武仰天拉進屋裡,陪著她喝完茶再走。
武澤天和武仰天姐弟倆在林銀花門口打過兩聲喇叭,哈巴狗娃追出門仰著頭“汪”了一下就認出來是熟人,尷尬地低著、頭搖著尾巴、撕咬著武仰天的褲子腳邊“吱吱”叫著表示歡迎。等了好久就是不見人出門,姐弟倆就徑直走進上房裡。
簡易桌子後面立著白色紙質牌位,牌位前面是糖果蔬菜等食品,桌左邊放著旱菸末、黑蘭州煙和氣體打火機,桌右邊堆積著金方、銀元、冥票,桌前邊緣的中是一支粗壯的“奠”字白色蠟燭、左為茶壺右為酒壺。
林銀花一身青衣青褲、雙膝跪在炕中心、面朝北牆、雙手合十舉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