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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掏空了’還是‘偷空了’?說話得注意言詞的準確選擇,你得像我媽學習,還書記呢!作家呢!”。
“反正空了”蔣欣說:“除了你還有誰?偷就偷了,孔乙己說‘讀書人的事,竊書不算偷’。”。
蔣武慧回到自己的房子裡,把書放在床邊上想著對“郭雨天”這個人沒有一點印象,僅僅從雜誌上得知是記者、編輯、武家寺鎮人,哪個報社的記者?哪家雜誌的編輯?武家寺鎮哪個村的人?
蔣武慧想打電話瞭解一下郭雨天,但不知道向誰問,只是不停地扒拉著手機裡的《通訊錄》,讓頻面上上下下滾動,不經意間螢幕停住了,看看視窗裡有李強的名字,就順手撥打出去。
“啥指示?”李強問:“咋記得又聯絡我了?難忘舊情嗎?”。
“少犯討厭”蔣武慧問:“認識郭雨天不?”。
“認識”李強反問:“咋的啦?”。
“我從《蘭嶺文學》上看到了他的小說”蔣武慧說:“作者簡介是:‘郭雨天,男,26歲,凝匯縣武家寺鎮人,畢業於蘭嶺大學中文學院新聞系,現就任於某報社記者兼某市級文學雜誌副主編小說編輯’,究竟是哪家報社哪家雜誌?”。
“打聽那麼清楚會不會有什麼目的?”李強問。
“咱們都是一個地方上的人”蔣武慧巧言令色道:“為咱們地方上出了這麼優秀的人才感到驕傲,再說認識了也有好處,多一個朋友多一條路。”。
“法官就是巧舌如簧、能言善辯”李強調侃:“我和郭雨天既是老鄉也是同學,只是上的大學不一樣、學的專業不一樣,他現在在《蘭嶺日報》社上班,至於當什麼編輯我就不清楚了。”。
“那就打擾你了”蔣武慧歉言道:“再見!”。
蔣武慧獲得了一絲希望,看到夜幕降臨,她清楚知道記者大多數晚上寫稿,自己也是利用晚上撰寫卷宗,晚上寫作就是有一種思如湧泉的感覺,能夠很快、順利地完成任務,而且完成的很圓滿、很滿意。蔣武慧就沒有給郭雨天打電話,無聊的翻看父親的日記裡面的詩歌《小街風景》——
//一條街道都裝在眼睛裡/是色彩和影子的流動/旋轉的季節像碾過的車輪/老了還能年輕的山頭/抬起了就永遠不會低下//
結束通話電話,蔣武慧想:是呂家莊村的人呂軍應該知道,就想起曾經因為遇到呂軍的大爸呂德秋死亡現場的時候還見過面、聊過天呢!可是沒有呂軍的電話號碼,就打電話問梅梅,電話通了,蔣武慧問:“姨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