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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袋子咬爛又把那個塑膠袋啃破、吃過玉米吃小麥吃過小麥吃糜谷,地上全部是爛袋子流出來的各種糧食與混雜的東西,老鼠們就在上面暢行無阻,糟蹋得一塌糊塗。
蔣欣想著昨夜夢見父母以後又夢見“姐娘”,夢見父母牽著“姐娘”的手混雜“姐娘”拉著父母的手,他心裡高興地笑了;夢見莊子後面還有沒有掃的積雪,白白地顏色像剛剛下過一樣;夢見暖灣村的澇池裡蓄滿了水,渾濁渾濁的水面上還漂浮著枯枝和死貓死狗一類東西。
蔣欣替自己安慰,他過於思考(惦記)家裡和家裡的人,那麼這個人就是“姐娘”,他曾經把武澤天和商文巧做過比較,各有所長各有所短,他不能同時選擇兩個人,也就是中國的《婚姻法》不允許他把武澤天和商文巧兩個娶到家,一個為妻一個作妾,新社會是不允許擁有三妻四妾的,這是舊社會對婦女人格的踐踏,也是社會制度的一種不公平和不合理現象。再把話說回來,舊社會的不合理婚姻模式裡不是那些婦女願意做一些男人的妻妾,更多的屬於以權勢“霸佔”,一家子幾個女人守著一個丈夫難免發生“你爭我搶”和“勾心鬥角”,甚至發展到嚴重程度就會“人命關天”,新社會改變了這種不合理的婚姻格局,促成一夫一妻的“安定團結”和“恩愛和美”。現在,擺在他面前的兩個女人都是他的難題,如果發展到把兩個都難捨難分如何是好(況且商文巧在自己心裡的位置不是那麼明確——只能說在目前)?
商文巧敲過蔣欣的門窗就走到自己的檔案辦公室裡,她照常把衛生打掃得乾乾淨淨,拉開窗簾,讓燦爛的陽光照進來,照在辦公桌、地面和自己的臉上。今天是她二十一週歲的生日,她就打扮得漂漂亮亮光彩照人,坐在辦公室裡還是拿著鏡子裡裡外外把自己的臉、脖子和胸脯照了又照,覺得自己不失為曾今的“校花”美譽,她雖然上的是一所學習舞蹈的普通大學,但也是國家正規學校,她的記憶裡學校那些俊男們追逐得她無處躲藏,就連學校有些教師也暗送秋波的不懈追逐,她都婉言謝絕了,不是追逐她的那些人裡面沒有佼佼者,而是她還沒有談情說愛的思想意識和思想準備,後來自己想自己,是不是自己的身體發育過於遲緩,對異性不能產生愛意,或者她作為舞蹈學生具有比其他男學生更優越的條件——當然錯過了自己認為各方面很好的“白馬王子”。
商文巧想著就管不住自己的心,已經是“身在曹營心在漢”了,她站起來在地上走了三圈,看看自己這身粉紅色的連衣裙穿著好不好看、白色的長筒襪配不配色、大紅色的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