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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何異議或者阻攔的理由。
武澤天也記得母親說過的話,讓武澤天“碰”運氣,碰到什麼樣的男孩子就行,只要武澤天自己同意——就像給武澤天取乳名一樣,老兩口一人指到一顆字,組合起來就是一個孩子的名字——也屬於“碰”到的。
不過——武澤天想,關於她和蔣欣的婚姻問題,雙方父母和舅媽只是有一種“意向”,八字還沒有一撇——可是,雙方父母和舅媽哪裡知道我們認識已經三個年頭了,並且已經偷偷的約會過了,甚至差一點就進入生兒育女的“程式”了——
“你在想什麼?”蔣欣問低頭不語的武澤天:“是不是想我們應該已經結婚才可以這樣‘浪漫’?”。
“嗯嗯”武澤天說:“和我同歲的女孩子,人家的小孩子準備上學了(那時候還沒有設定學前班或者幼兒園——進學校直接上一年級)”。
蔣欣心裡一陣難過,就像他已經欠了武澤天一筆還不清的債務,他停下腳步看著武澤天,淚水抑制不住地嘩嘩落下,嚇得武澤天也要哭。蔣欣慌忙掏出手絹替武澤天擦著淚,安慰道:“姐姐,今年過春節咱倆就結婚,行不?”。
蔣欣想,在大事情面前,儘管武澤天比自己大兩歲,在心理和思想的承受能力方面,還是十分的脆弱——要不什麼叫血性男兒!女人是水做的——永遠是水做的,他刻骨銘心地相信這句話。
“你去了一定要給我寫信,一月寫一封”武澤天注視著蔣欣。
“你不認識字咋辦?”蔣欣問。
“你把信寄到郵電所,我讓郵電所的人給我念”武澤天補充說:“武家寺郵電所的送信員是我的親戚。”。
“好!好!!好!!!”蔣欣第一次這麼深情地看著武澤天:“那麼——姐姐,你以後不能在我面前流淚,我最怕女人的眼淚。”。
蔣欣和武澤天返回來,就去找武家寺郵電所的送信員,把事情詳細的說妥當了,這才記起洗臉、揹包、等車。
從武家寺鎮到縣城的公路前一段十公里是一條年久失修的土路,穿梭在山與山之間,大客車跑起來十分費勁,幾次都要掙“斷氣”似的叫人擔心,走過這十多公里以後就駛向柏油馬路——一條穿過武家寺鎮南邊的名叫“蘭宜公路”的公路。大客車駛入“蘭宜公路”就平穩快速,坐在這樣的車走在這樣的路就像搖籃一樣,不一會兒,武澤天就靠在蔣欣的肩膀上睡著了,口水也流在蔣欣的肩膀上,蔣欣純粹把武澤天抱在懷裡,讓她舒舒服服地睡——蔣欣想,武澤天夜晚一定是失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