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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幫手？”
“恩，她跟黑手黨的人合作了，若不是對方認出我的身份，恐怕……”
阿左後面的話沒說完，但是什麼意思，厲湛一清二楚。
“所以之前害陸晏州的就是她？倒是有點手段。”厲湛冷哼一聲。
“不清楚，她不肯開口。”
走出機場。
厲湛帶著阿左前往關押紀玉清的地方。
剛到門口，就聽見紀家兩姐妹在裡頭吵架。
“紀蘭雅，你竟然幫著別人騙我，我們是親姐妹啊。”
“親姐妹？你什麼時候把我當過你的親姐妹？掐死我的孩子，將你女兒抱到我名下，利用我欺騙我，這就是你所謂的親姐妹？”
“……”
厲湛就站在門口聽著姐妹倆互相指責對方。
讓他唯一佩服的就是紀玉清比當年還要心狠手辣。
利用欺騙紀蘭雅這事，抵死不認，甚至害凱瑟琳這事也不認。
厲湛聽得臉陰沉如墨，伸手推開門，抬手漫不經心的鼓掌。
“厲晏……”紀玉清看清楚厲湛的一瞬間，臉色肉眼可見的蒼白了下去，眼底的恐懼有些掩藏不住。
甚至身子都跟著止不住的顫抖。
厲湛踱步走進去，戲謔的看著她，“紀玉清，你真是讓我好找！”
他的聲音平淡清冷，可週身強大的氣場讓紀家兩姐妹只覺得脊背發涼。
那種逼仄的窒息感瀰漫在空氣中。
“厲晏，這麼多年過去了，你為什麼還不肯放過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