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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早就知道了自己的身份,卻還依舊錶現的跟她親密無間。
這等心機……程氏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後怕之後就是無盡的憤怒。
她猛的站起來,牙齒打顫:“我要去問問你父親!我要問問他為何要這樣做!這麼多年……”
姜月梨拉住她,“本就是個攀龍附鳳的兒郎,你們之間若有舊情,哪兒抵得過將軍府的威風勢力。母親,現在最重要的是,您親生的兒子,我的親哥哥現在還在柳氏手中,眼看著要被養廢了,若是日後身份被拆穿,多的是說辭和罪名往您和將軍府身上套。”
程氏臉色一白,跌坐回椅子上。
滿京城的人都知戶部侍郎姜鶴年的庶長子姜子安頑劣不堪,每日不是招貓逗狗就是跟一群狐朋狗友流連青樓楚館。
前幾日姜子安因為跟人爭花魁打架鬧到了京兆衙門,被姜鶴年狠狠打了一頓板子,現在還下不了床。
程氏不喜歡柳氏,可對姜子安是有些好感的。都說那孩子胡混沒規矩,可小時候見到,他每次都會乖巧的行禮問安。
後來那孩子每每做出荒唐事,她都覺得可惜,覺得若好好教導不該如此。
她跟姜鶴年提過這事兒,他卻說姜子安頑劣不堪,氣走了好幾個先生,朽木不可雕隨他去。
她提的次數多了,他就讓她不必理會那個不成器的東西,反而說柳氏的次子聰穎懂事,讓她上上心給孩子尋個有名望的先生。
原來,那個“不成器的東西”竟然是她的親生子!
程氏眼淚砸下來,她難受的很,但又哭不出聲音,隻眼淚不停的掉:“梨兒,我們怎麼辦?!”
再頑劣也是她的孩子啊。
如今的程氏像是水上的浮萍,心慌意亂,只有看著沉靜的姜月梨才能稍稍消減幾分慌張。
姜月梨問:“姜靈曦投江的訊息既已經傳進府中,父親可說了如何辦喪事?”
程氏道:“他說姜靈曦投江不是體面的事情,悄悄將人埋了就是。”
她之所以那麼傷心既有失去大女兒的痛又擔心二女兒被嫁去趙家,再有就是姜鶴年的涼薄,如珠似寶捧在手心的女兒,竟連一場葬禮都不給辦。
可現在?
想到自己從前被姜鶴年柳姨娘和姜靈曦三人耍的團團轉,程氏就無比憤怒。
“那葬禮他願意怎麼辦就怎麼辦!我不管了!但梨兒,你無論如何都不能嫁到趙家去!你父親若執意如此,我就去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