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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就是她守著棋局冥思苦想的樣子。
“我第一次來大悲寺就是程錚帶我來的,他每年都會來一次。”
雞同鴨講,顛三倒四,這真是場奇怪的對話。
返回的途中,蘇韻錦反覆地想著鄭曉彤說的話。程錚下棋?還每年都來大悲寺?這和她記憶中的程錚實在不太一樣。難道是鄭曉彤改變了他?
為什麼他的顯示器牆紙是一盤殘棋?他的長明燈又是為何而點?
她中途調轉車頭回到大悲寺。
重回寺裡的時候,鄭曉彤已經不在了。可是蘇韻錦的心思不在她身上,她幾乎是跑著來到觀音殿前,許願的人還是這麼絡繹不絕,可她站在那裡,卻好像回到了八年前的那個夏天,空蕩蕩的寺院裡,風穿堂而過。她、程錚還有沈居安曾經也是在這個地點,跪在佛前許下心願。
沒錯,就是這裡。香案上還擺著不少功德簿,她一本一本地往前翻,哪裡還見八年前的舊物。正好有僧人走過,蘇韻錦上前去向他打聽,年輕的僧人搖了搖頭。蘇韻錦急了,雙手合十,塞了不少香火錢,僧人才走回後院,十來分鐘後,一個年老一些的和尚捧著厚厚一疊薄子走了出來。
蘇韻錦接過,顧不上年久陳舊的功德簿上佈滿了灰塵,迅速找到八年前的年月,然後細細地往前翻。終於,她找到了自己的筆跡,上面只有四個字:平淡生活。而在她的願望後面,是一個流暢剛勁字跡,這就是她要找的東西。
那個字跡只有簡單的三個字:蘇韻錦。
蘇韻錦合上了功德簿,慢慢直起腰來,寺內傳來似近而遠的罄鐘聲,她看著永遠帶著悲憫神態的觀世音像,發出一聲不知是感嘆還是哭泣的聲音,閉上了眼睛,他的聲音彷彿就在耳邊,“菩薩也不知道我有多難過……”
“總有個理由吧?”蘇韻錦看著她。
“哈哈,說出來怕嚇到你,本人從小立志要周遊世界,看遍各國帥哥,不瞞你說,我從六歲開始攢錢,直到上個月發薪水,終於攢夠了我的啟動資金,此時不走,更待何時?”陸路發出誇張的笑聲。
蘇韻錦看著她,“就算要周遊世界看帥哥,也不用時刻戴著墨鏡吧?”
“這你就不懂了,這是什麼?這是最新一期時尚雜誌上力推的……幹嗎?”
蘇韻錦無心聽她的喋喋不休,探身上前,在她沒有防備的情況下摘下她的墨鏡,陸路想用手去遮,但已經來不及。
墨鏡下,陸路的眼角是明顯的青腫傷痕。
“怎麼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