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二十)海洋走了,騾子來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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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了,客走主人安!”謝新小眼瞪大眼地瞧著班長楊建新大眼賊似的的大眼睛,他是打哪兒聽來這些話的,還說的賊熟?!不過想想這話確實也有道理,雖然謝新不完全懂得,但他懂得“有緣千里來相會”也懂得“沒有不散的宴席”!這就夠了!就這樣一天兩天九天十天之後,郝海洋的影子在謝新的腦海中消逝了。而同時這個班裡又多了一個新面孔。
那是從上一屆蹲班下來的一個屈強外號被稱為“騾子”的同學,國建說這小子挺“壞”的,他勸謝新離他遠著點兒;而二表哥仲平也對謝新說,“新,甭怕丫的!他就是我們胡莊本村人,他爸就是個炸炸乎乎的玩意兒,曾經因為‘故意傷害’進去了兩年,‘騾子’也不是什麼‘好鳥’!不過跟我倒是還算懂禮貌,見到我就二哥二哥的叫著。新,咱不怕他,也不招惹他!”
騾子他爸打年輕時就好酒,不過原來喝過酒之後不找事兒,可自打過了而立之年後,好酒更厲害了不說,喝過酒之後還添了沒事找事兒的毛病,就這樣一天中午在外面吃多了,拿著酒瓶子楔在一個人的腦袋上造成傷害,因此他爸被判了兩年徒刑。出來之後好酒如故,這回不到外面找事而是對著老婆孩子來了。要說起來,“騾子”生長在這樣的家庭遇到這樣的一位親爹也屬不幸,他媽經常被他喝了酒的爸爸破口大罵,汙言穢語好像不要錢似的往外扔,其實他可能不知道,汙言穢語髒言惡語說得多了傷了人照樣是需要買單的!但騾子他爸不知道也不懂得這些,這罵是輕的,到後來便是動手,揪頭髮抽耳刮子用拳頭捶打,他媽的身上常是青一塊紫一塊的。對兒子騾子也是稍有不順就推搡一下,或是照屁股上踹上一腳。有一次騾子看不過正騎在他媽身上捶打的他的親爸,他兩隻鼻孔大張著,他咬著牙握著拳朝他爸身上砸去!敢和親生父親動手的“威名”很快便傳了出去,然而面對兒子的反抗,他爸在家耀武揚威耍威風似乎也有所收斂。
(四十九)
為什麼叫他“騾子”呢?屈強中等個頭,雖然粗壯有力但卻沒有騾馬一樣的高壯身材,短粗的脖子上長著一顆同樣粗壯的頭,這人眼睛雖是細眯著,而牙齒卻個個都像他這個人似的牢固地生長在了他的壯健的牙床骨中,因此他的腮幫子就須闊大粗壯,要不怎麼和牙床骨配套?自打流行披肩長髮騾子便也蓄起了頭髮,他的髮質粗硬因此長得長了便同亂草一般,好在他還要再戴一頂被他捏得帽簷兒有稜角的“綠軍帽”,於是那粗黑的頭髮便被綠帽子箍了起來形若騾鬃,倒也別具一格。粗壯的騾子有蠻力,他極喜歡那種雙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