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尖上跳舞。若秦軍真有那個本事識破我們的計劃,又豈會讓我們等到今日?"
"將軍!"
李牧望向遠處起伏的山脈,聲音低沉而凝重,
"十二萬將士的性命,就握在我們手中了。"
廉頗深吸一口氣,低沉的聲音帶著幾分堅定:
“我們必須迅速而悄無聲息地出發,敵人若有所察覺,後果不堪設想。
"無須多言,"廉頗打斷了他的話,
"我們早已沒有退路。十二萬將士的性命,都繫於此舉。
若不能給秦國以重創,我等終將成為秦國鐵蹄下的亡魂。"
李牧握緊了手中的金印:
"是啊,既然選擇了這條路,那就只能一往無前!"
"傳令下去,"
廉頗的聲音沉穩有力,"子時一刻,全軍出發!"
夜色漸深,秦宮內一片寂靜,只有宮殿中搖曳的燭光在牆面上投下斑駁的陰影。
秦天端坐於龍椅之上,眉頭緊鎖,眼中透著一絲深沉的憂慮。
最近,那揮之不去的焦慮感愈發強烈,頻繁的眼皮跳動,讓他心中升起一種莫名的壓迫感。
這種感覺似曾相識——恍如大敵壓境的前兆。
"相邦,"秦天沉聲開口,聲音中帶著罕見的疲憊,
"最近總覺心神不寧,眼皮跳動不止。
每當閉目,腦中總會浮現出一種無形的威脅,彷彿有什麼不好的事情即將發生。"
呂不韋立於殿下,目光如炬,細心觀察著秦天的神色變化。
"陛下,"呂不韋緩緩開口,語氣平和而沉穩,
"您最近為國事操勞過度,這種感覺或許是由於疲憊所致。
正所謂'過勞則心神不寧',若真有什麼大事發生,我朝的斥候豈會毫無察覺?"
秦天站起身,緩步走至殿前,目光透過窗欞投向遠處的夜空。
他停下腳步,沉默片刻後,聲音低沉:"也許,你說得對。"
他深吸一口氣,繼續道:
"不過,近來我總覺得,有什麼事被忽略了,但又無法抓住那個'不安的點'。或許是寡人過於焦慮了。"
他轉向呂不韋,"城中的防務如何?可有足夠的兵力應對突發的情況?"
呂不韋微微一笑,上前一步,聲音沉穩而自信:
"陛下請放心,城中現有五萬精銳,隨時可待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