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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幾乎睜不開眼。
“霍祈垣……”她輕輕出聲，呢喃著他的名字。
“恩。”他輕輕應聲，剋制著心底瘋狂滋長的慾望。
向思予很久沒再做聲，像是睡了過去，直到霍祈垣以為她不會再開口，向思予卻忽然又睜開了迷茫氤氳的眸子，神秘兮兮的湊到他耳邊，小聲道：“我告訴你一個秘密。”
霍祈垣轉頭看向她，等著下文。
向思予靦腆的對他笑了笑，而後軟聲道：“其實我……”
這一瞬，霍祈垣心跳加速，驟然緊張起來，全身所有的血液好像都湧向心臟，瘋狂跳動著的心臟幾乎就要脹破。
“其實，我是一朵花。”向思予小聲開口。
霍祈垣：“……”
對上女人認真澄澈的眸子，霍祈垣沉默了。
下一瞬，向思予笑著道：“現在，我要開花啦~”
霍祈垣忍不住揉了揉眉心，打定主意以後要讓她少喝酒才行。
開車的宋辭滿頭問號，看著自家總裁縱容的模樣，眼珠子險些掉在地上。
誰能告訴他，這個沈小姐什麼來頭？
哦，或者在非洲的陳霄會知道。
*
向思予靠在霍祈垣懷裡，沉沉的睡了過去。
期間，手機一直在響。
除了一通宋老爺子打過來問情況的，其他便都是宋煜宸的。
霍祈垣瞥了一眼，直接關機。
車內舒緩的音樂聲靜靜流淌，車外燈火闌珊，漆黑的夜色裡車水馬龍，夜色繁華。
世界，在這一刻似乎安靜下來。
霍祈垣忽然覺得江城的夜，很美。
大約半小時後，車子才到向思予所在的小區附近，後排便響起一道低沉的聲音：“再繞一圈。”
“是。”宋辭暗暗咋舌，卻並未多嘴。
車子在小區附近繞了三圈後，向思予終於皺著眉頭轉醒。
可這醒著還不如睡著，她這一動，只覺得頭痛欲裂，整個腦袋昏昏沉沉的疼。
“到家了嗎？”她輕聲開口，聲音格外嘶啞。
“剛到。”霍祈垣垂眸看向她，眸色漆黑。
向思予皺著小臉，慢吞吞的爬回自己的座位，霍祈垣只覺得懷裡忽然空落落的，少了她的重量，像是無所適從。
因為不適，向思予不滿的扁著紅唇，沒有做聲。
霍祈垣倒了杯溫水遞給她，轉頭便瞥見她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