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匙和紙片,打算等骨折痊癒了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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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杜葉寒下唇的傷口已經不明顯了,而紅腫也完全消退,她吃過午飯便按照約定去醫院探望柏裕。
柏裕的病房在病房大樓的頂層,是一個套間,這片區域有保安,每間病房都有專門的陪護。
杜葉寒進入病房的時候,裡面一個人都沒有,柏裕正坐在床上看書,此時距離他中槍已經過去了五天,他臉色比之前看的紅潤了許多,只是受傷還在吊水。
杜葉寒坐到椅子上,問道:“怎麼樣了,能下地嗎?”
“前兩天就能走路了。”柏裕的視線定格在她的左手臂上,“你的胳膊還好嗎?”
“挺好的,就是有點疼。”杜葉寒說,這種持續緩慢的疼痛讓她只能靠著鎮痛消炎藥緩解,每天晚上都疼得睡不著。
“給我看看。”他朝她伸出了手。
杜葉寒走上前,他將手輕輕搭在她胳膊的石膏上,緩慢地撫摸著,然而她根本感覺不到。
“也不是很嚴重,最多一個月就好了。”杜葉寒說。
“我這兩天總是在做噩夢。”
柏裕拉著她坐在了床上,杜葉寒順從地倚著他坐了下來,他一手環住了她的腰,腦袋靠在她的肩膀上,她一側頭就能看到他長而濃密的睫毛,以及投射在臉頰上如蝶翼般的陰影。
杜葉寒問:“你夢到什麼了?”
“我夢到你總是在我特別幸福的時候突然消失,”柏裕低聲道,“不管怎麼哀求,你都不見了。”
杜葉寒安慰:“世上不存在預知夢,這些都不是真的。”
“但是我太害怕了,不管是別人傷害你,還是他們想搶走你,一想到那些可能,我就害怕。”他喃喃道,然後抬頭仰著臉看她。
她知道他一直嚴重缺乏安全感,但是不知道如何解開他的心結,只能說:“你這是胡思亂想,一切都過去了。”
此時他們的臉已經貼得很近,柏裕一直盯著她的嘴唇,她想起自己進門後他沒有過問傷口的原因,而他此刻看起來確實在意著那個咬傷。
但是直到他吻上去,都沒有開口問杜葉寒,他伸出舌尖,一遍又一遍地舔||舐著那個傷口,杜葉寒已經感覺到了刺痛,卻沒有阻止他。
只是他注意到了她皺起的眉頭,停了下來,然後手指輕輕按住了她的眉心,揉了揉。
“葉寒,我讓你難受了嗎?”柏裕問。
“不是,”杜葉寒捏了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