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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他依舊鍥而不捨地撥打。
杜葉寒最後接通了電話:“什麼事?”
“你退掉了機票?”柏裕在那頭喘著粗氣,“為什麼?你為什麼又要把我扔下?”
她聽到了風聲,幾乎淹沒了他激動憤懣的嗓音。
杜葉寒說:“你在外面?”窗外的天空此時已經烏雲密佈,風聲漸起,外頭剛下車的人頭髮都被吹得飛舞,行人裹緊外套,似乎溫度也變低了許多。
“你為什麼連見都不願見我?”柏裕沒有回答,他在那頭喊著,聲音很大,“你明明就不討厭我,為什麼一定要這樣逃避?!”
“冷靜點,你現在在哪裡?”雖然這樣說著,杜葉寒卻沒有再去找柏裕安慰他的打算。
她走向了安檢區。
“杜葉寒!”喊聲是在附近響起,而不是手機的聽筒裡。
杜葉寒回過頭,看到柏裕站在不遠處,他氣喘吁吁,大抵是急匆匆趕來的緣故。
不過他們隔得太遠了,中間一直有人流路過,將他們隔開,杜葉寒對他揮了揮手,算作告別,然後轉身,拿出機票給安檢人員檢查,便進入了安檢區。
柏裕被攔在外面。
電話還沒有結束通話,柏裕在那頭用哀求的口吻道:“你坐的哪架航班?”
“既然你在紐約有正事,就回去吧,別為這種無所謂的事情耽誤了自己。”杜葉寒說,“馬上到我安檢,先掛了。”
說完她不再聽那頭的聲音,結束通話了電話並關機。
她並沒有將自己的搭乘的航班資訊告知任何人,況且值機的時候她還特地問過,得知飛機上已是滿員,柏裕家裡在華國再怎麼神通廣大,也不可能使得一家英國的航空公司為他額外新增一個座位。
抵達七號航站樓之後,杜葉寒開啟手機,上面果然有許多柏裕發過來的簡訊,但是她都沒心情看,她午飯沒吃,去星巴克買了一份三明治充飢。
航班在十三號登機口,她在登機口附近坐下來,此時窗外開始下起了雨,一上來就淅淅瀝瀝氣勢滂沱。
杜葉寒看了看登機口號碼,以及登機口旁邊櫃檯上懶洋洋打著呵欠的地勤小姐,心頭奇怪的感覺越來越強烈,似乎所有的場景都像某種徵兆。
杜葉寒想起某本書裡的段落,說是所有災難之前都會有徵兆,像是死去的海鷗,暴風雨,不祥的數字。她晃了晃腦袋,企圖擺脫那些雜亂的思緒。
她覺得自己越來越迷信了,若真要相信預兆倒不如去用蔣雯萱的A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