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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犯人乾的?”抽出一張酒精溼巾從裡到外把手擦乾淨。
“嗯。”
“把手放開。”戴上手套,拿鑷子夾起一團浸了碘伏的棉花。
何家誠不動,“其實我傷得不重,自己可以……”
林偉生拉過何家誠的胳膊,丟開附在傷口上帶著血汙的紗布,擦乾淨。
何家誠倒吸了一口冷氣,胳膊卻一動不動。
如果這時候有醫院的人進來,一定會看到詭異的一幕,副院長在給一個年輕人清理傷口,那個年輕人佈滿血汙的手臂上光潔平坦,找不到任何破口。
林偉生似乎毫不在意,自顧自處理假想的傷口,包紮好,完了還不忘叮囑,受傷的地方不要碰水,一個禮拜後就能恢復。
在門口左等右等的陳嘉文有些坐不住了,刀子捅過來的時候他真以為自己要死了,何家誠那一擋雖說沒刺中要害,但血也流了不少,當下打定主意這個月的工資都買當歸給他補補。
“哎怎麼樣啊?”門一開陳嘉文就撲上去,差點撲錯人,看到是林偉生趕緊躲開,心裡發怵
“沒什麼大礙。”
“不是吧,留了很多血的。”
林偉生看了眼陳嘉文身上沾到的血跡,解釋說,“看著流血多,但實際傷口不深,過一個禮拜就好了,不會留疤。”說罷轉身就走了。
“喂,這林醫生什麼意思?”陳嘉文一時摸不著頭腦,“這是留不留疤的事情嗎,流了很多血呀。”
何家誠嘆了口氣說道,“就是字面意思。”
直覺告訴何家誠,也許林偉生不是之前想得那樣,原以為兩人今天要攤牌了,也做好了魚死網破的準備,結果他看到自己的胳膊,一句廢話都沒有,還在陳嘉文面前幫忙遮掩。
如果他沒瞎的話,那一定是另有所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