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案”。
如果沒記錯的話,華禮偉曾負責過陳嘉文母親的案子,他可能會知道更多細節。
何家誠並不打算直接去問,畢竟剛進警署的時候見過鍾柏元和華禮偉在一起幾次,他們的關係似乎不錯,只能先試探一下,看他究竟是個什麼樣的人。
下午去單家蒐證,與其說是協助,不如說是站在旁邊陪襯,何家誠連個打下手的位置都混不上,一直在旁邊聽重案組的做筆錄,好幾次就差要送水遞筆了。
不過也不能怪人家排外,傳統是這樣,小組合作破案以後論功行賞大家都有份,單單調了一個人過來協助卻要分走一半功勞,換誰都不願意,長此以往,這個形式就成了擺設,臨時調過來的人只要陪著就行,有時甚至不用出現場。
“華Sir,我是A組的何家誠,梁Sir讓我過來協助的。”
見華禮偉過來何家誠趕緊抓住機會介紹自己,沒想到這人看都沒有多看一眼,越過何家誠直接問手下。
“怎麼樣,查到些什麼?”
戴著眼鏡的警員看著就像學校裡的好好學生,說話跟做彙報似的。
“跟單如珠一起的那具屍體法醫還在解剖,DNA比對後沒有找到犯罪記錄,身份還待確認。”
“根據單如珠家人的描述,死者性格比較開朗,喜歡交朋友,平時喜歡去夜店喝酒,但對於男女關係還是比較慎重的,目前沒有交往的男朋友,回國之前有個前男友,是個外國人分手後這兩年都沒有聯絡。”
“工作的話是在父親單成均名下的一家珠寶公司做設計,這家公司可以說是單成均專門為死者開的,公司的同事都說死者平時比較平易近人,工作能力也不錯,不過相比於珠寶設計好像對藝術品更感興趣,還投資了一家畫廊。”
“這是畫廊的資料,單如珠投資最多,裡面的設計基本上都是她親自把關的,幾個合夥人也都調查了,沒什麼問題,都是些有閒錢的富家子,平時也不過問畫廊的經營,只在年底收分紅。”
華禮偉翻開一本宣傳冊仔細檢視,指著一個角落裡的柱形玻璃櫃問,“這是什麼?不太像畫框。”
警員看了一眼,從包裡翻出現場拍攝的照片,“好像是胸針展示櫃?”
“畫廊還賣胸針的嗎?這些還有這些都是胸針的展示櫃?”華禮偉一連指了好幾處,引得何家誠也好奇起來,走近了看。
對於一家畫廊來說,最重要的應該是畫才對,但看照片上,居然有很大一部分都是胸針的展示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