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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店會專門為股東們預留一些房間,一般是提前幾天會打電話通知我們,其實也有點奇怪,其他更好的房間都有,但單太太比較喜歡這間。”
“單太太多久來一次?”
“時間不一定,有時候隔一個月,有時候連著一兩個禮拜,沒什麼規律。”經理想了想,慎重地說,事實上他哪裡記得這麼清楚,知道警察肯定會問細節,早就看了單太太的預訂記錄罷了。
梁一凡沒再問,瞥了一眼,酒店的人都被攔在外面,還有幾個精心打扮過的應該是發現異常的客人,臉已經耷拉下來,心情看著不是很好,要早點解決了。
“伍強、塔哥你們去給在場的人做筆錄,大劉看下週圍的情況,小杰、家誠跟我進去。”
梁一凡佈置完任務,穿了鞋套手套進去,何家誠是第一次正式檢視命案現場,默唸著警校學的步驟,不懂的就看劉小杰依樣畫葫蘆。
劉紅英的身體裸著躺在床上,浴巾掉在梳妝檯邊上,雖然椅子好好地放在下面,但怎麼看都像是在梳妝檯前被人拉到床上的。
“死亡時間大概有兩天了。”
今天出現場的是法醫朱茉莉,鑑證科則是Eric。
“臉上有出血點,口唇粘膜挫傷,可能是被枕頭捂死的。”
Eric將邊上的枕頭仔細檢查了一遍,發現一個枕面上有不明痕跡,放回原位後放了個標誌牌。
“脖子上也有痕跡,不過不是很明顯,手臂上有自衛造成的傷痕,”朱茉莉拿起相機又照了幾張照片,脫了手套說道,“剩下的我要進解剖室,鑑於案發現場的特殊性,還要做一個檢測看案發前有沒有發生過性關係。”
“朱法醫,Eric,怎麼樣?”梁一凡瞄了一眼床上的屍體,確認是單太太,只覺得麻煩大了。
“梁Sir,我這邊都結束了,就等解剖後的結果。”
Eric招了招手,“照片都拍完了,你們檢查完後通知我就好,”又朝著朱茉莉使了個眼色,“下去喝一杯?”
朱茉莉聳了聳肩,叉著手走在前面,兩人一道下了電梯。
他們是大學同學,都是學法醫的,後來出了點事故,Eric轉了專業,畢業後一個仍舊當法醫,一個則進了鑑證科,都是經常加班同進同出的崗位,下班後總會約著喝酒放鬆。
“這件案子的指向性太明顯了,”梁一凡退回門口,從頭開始推理,“單太太顯然是約了什麼人,洗完澡後在擦護膚品,然後被人從後面勒著脖子壓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