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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聽不進去半句,最後落得個妻離子散、家業敗落的下場,自那以後,單成均對風水命理都是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
得了回話的歐陽坤有了底,但也特意表現出一些為難,一群人大晚上出公差,沒有點補貼怎麼成。
“王老闆啊,我可是舔著臉給你要這個價,那個‘地產大王’是什麼人?唯利是圖的商人!我可是硬生生從他嘴裡搶錢……”
查理王原本也有些猶豫,一塊郊區破地在他手上確實沒什麼用,就算是自己拿著開發一來沒那麼多錢,二來車佬也不會同意,沒想到單成均個冤大頭倒是大大方方接了過去。
舉起一杯酒遞給歐陽坤,“話不多說,既然生意成了,你這中間人的辛苦費不會少。”
二人各取所需,好不得意,推杯換盞,正準備大醉一場。
外面的陳嘉文並沒有打聽到什麼有用的情報,抓了幾個小弟,或哄騙,或威逼,都沒有任何關於煤氣爆炸的陰謀。
估摸著時間,只好作罷,剛要進舞廳便碰上歐陽坤一干人,只是歐陽坤像是喝了不少,雙頰潮紅,站都站不穩。
“事情……解決了,大家……回去……休息吧。”歐陽坤結結巴巴地說,不時抽一下鼻子,一副喝得爛醉的模樣。
陳嘉文字就不喜歡和他們在一起,徑自離開,誰料想人剛走出幾步,歐陽坤一個眼神,手下人也跟著去了兩個。
“其他人先撤吧。”方才走路都要扶的人,現在哪裡還有醉酒的模樣。
燈光下,歐陽坤靠著牆吹著冷風,昏暗的巷子內緩緩走出一個人影,食指夾著一點暗淡的紅光,顯然已經等很久了。
鍾柏元深呼吸一口,吐出菸圈,而後手上的紅掉落在骯髒的水泥地,被狠狠踩滅。
“喝得不少啊。”
“沒辦法,做戲做全套,”歐陽坤敲了敲額頭,“後面就交給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