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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人你一句我一句地聊,沒說幾句話就聊到了重點。
1607的房子已經轉了好幾手,早些年很多人覺得辦手續麻煩,都是自己私下寫了合同就算完事,很難查證,也就陳永堂住得比較久,後來住出感情了,乾脆出錢買了下來。
十幾年前,16和17層都是一個叫蔡大生的人在管,算是二房東,從大房東手上整租一層樓,然後把單間租出去,能賺個差價。
當時柏青伯也是租客,不過兩人只在收租的時候打過照面,加上柏青伯一直都按時交租,所以平常沒什麼交流。
後來蔡大生走了,聽說是發了大財,國外定居了,不過也有說蔡大生欠了大房東很多房租,是捲款跑路。
再後來房東就把房子都拆開賣了,柏青伯剛好有餘錢就把房子買了下來,至於1607,到陳永堂接手,光是租戶就有好幾個了。
那個時候管得不嚴,就算是黑戶,被查到拿錢也能搪塞過去,更不用說登記證明什麼的,如果要從租戶入手,無異於大海撈針。
何家誠分析了半天,覺得行不通,剛想問陳嘉文,只見他心不在焉的樣子,更不用說查案子了。
柏青伯吃完飯就走了,還叮囑陳嘉文讓他老爸多去串門,一把年紀也就這麼幾年活頭了。
回了家的陳嘉文如同霜打的茄子,燈都沒開就在坐在沙發上發呆,也不知過了多久,肚子叫起來,看看窗外已有夜色。
門吱呀地開了。
陳建國拖著疲憊的腳步,坐在門口換鞋。
“爸,回來了。”陳嘉文愣了愣,“今天手氣怎麼樣,柏青伯有沒有留你吃飯啊?”
“哦……別提了,輸了三塊多啊,出門前應該看黃曆的,我在柏青伯家吃過了,你知道的,他兒子每次都寄很多東西回去,柏青伯一個人也吃不完,所以老是找我去啊。”
陳建國放下包,撐著膝蓋挪到沙發上,彷彿很累的樣子。
陳嘉文看著父親,有種陌生的感覺,想弄清楚,又不知道從何問起。
彼時也有一對父子,有關血脈的隔閡卻是消融了一些。
何家誠躺在床上,雙手枕在腦後,也並非是在全神貫注想案子,人命案輪不到他們操心,只是巡街的枯燥生活又實在沒有其他可以消磨的樂趣,想著想著,眼睛已經眯了起來。
“何家誠,外面有人找。”
聲音很大,猛地把人驚起,是郝宗傑,何家誠瞄了一眼,蓬頭垢面的樣子顯然剛巡街回來,還沒來得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