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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氛稍微有些許尷尬。
那女人忽然起身，側著身子貼在傅凜夜旁邊說了句什麼，在緊身包臀裙的包裹下，姣好的身材一覽無餘。
等人走遠了，江卿月還有些出神。
傅凜夜突然開口，“你怎麼在這裡？”
一開口話裡話外全是審視的意味，江卿月忽然感覺有些喘不上氣來，像瀕臨溺水的人死前的失重感。
後悔嗎？後悔的。
江卿月輕輕地扯了下唇，壓下心裡的酸澀，嗓音輕快了幾分，“今天運氣不錯，出來喝杯咖啡放鬆放鬆。”
“哦，我以為傅太太出來查崗呢。”
男人唇角一閃而過的笑意，快到江卿月以為自己產生了幻覺。
下一秒傅凜夜又恢復了面若冰霜的表情，抬手將最後一口咖啡飲盡，“我先走了，你慢慢喝。”
江卿月看著他的背影，忽然回憶起很久很久以前的事。
“談戀愛嗎？”彼時的少年意氣風發，身穿著球衣，發滴上還沾著水，從身後拉著她的辮子笑著問她。
那是他們開口說的第一句話。
甚至是她第一次真實的跟他打交道。
她只覺得這人有病。
“你怎麼萬年第一啊，寶座讓給我坐坐？”傅凜夜站在旁邊居高臨下地侃著她，眼角里全是笑意。
那是他對她說的第二句話。
她也對那個叫傅凜夜的人有了更深一點的瞭解。
是一個理科與她一樣接近滿分，語文比她低三分的偏科神經病。
“萬年第一，離遠點。”
那是他對她說的第三句話。
彼時他掄起凳子砸在一個男生的身上，他卻毫不在意地輕嗤一聲，“廢物。”
她遠遠地站在人群裡，看著他囂張的模樣，他突然轉頭對她笑著開口。
那也是他第一次知道，他是C市傅家唯一擁有繼承權的人，是真正意義上的太子爺，有的是人給他收拾爛攤子。
後來她才知道，那男生偷偷地在廁所裡說了一些汙穢的話惹惱了傅凜夜，他才氣憤不過動手的。
囂張的、熱情的、肆意的、意氣風發的傅凜夜。
現在的傅凜夜，早已經收了年少時的囂張肆意，顯得更加成熟穩重。
可他依然是以前那個心軟善良的傅凜夜。
江卿月輕嘆了口氣，雙手捂住臉閉上了眼睛。
她以為傅凜夜真的會如當初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