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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箭插進胸口，把他的心臟切割成四灘肉泥。
戚寒呆怔地睜著眼，知道這就是五年前被拖進巷子的那一晚，傅歌怎麼都喊不出聲的求救。
因為自己惡劣地不解釋，他始終以為自己提出的結束，是要把他轉手送給別人做玩物。
所以才會那麼決絕地割開脖子，因為除了死，小beta再找不到任何自救的方法。
對不起......是我搞錯了......
他眼瞳震顫，指尖深掐進掌心裡，追悔莫及的痛苦壓得他喘不過氣。
*
傅歌被送進了醫院搶救。
好在那一身血淋淋的傷只是看著嚇人，實則除了頭部被摩托車撞擊留下的損傷外，只有右手手掌被玻璃碎片剜破的幾道口子，其餘地方都是濺的戚寒的血。
但直到轉移至普通病房的第三天，他依舊高燒不退，遲遲未醒。
就診室裡。
醫生把幾張X光片拿給他，指著傅歌小腹的位置，說：“病人的生zhi倥內發炎了，所以才會一直高燒，你是他的alpha嗎？”
戚寒遲疑了兩秒才點頭，他不知道分開五年，自己還能不能算是傅歌的伴侶。
“那請問醫生，發炎是因為受涼還是什麼？”他記得自己並沒有進入傅歌那裡。
“啊，放心，和你們的x生活沒關係，他後面只是有些輕微紅腫，是清洗標記的手術留下的後遺症。”
話音落地，戚寒猛地站起身，“什麼？”
“清洗標記......”他眼底閃過恐懼，面上牽出一個不敢置信的假笑，“您是不是搞錯了，還是拿錯病歷了，他是beta，不能被標記。”
“你不知道？”醫生不可思議地看向他：“你到底是不是病人的伴侶？還是他在你之前還有過其他alpha？”
“我是，但他是beta，beta不能被標記。”他雙手慌亂地開啟病歷，翻到性別那一頁，激動地說：“看到了嗎，這裡明明白白寫著，我的愛人是個beta！”
“哈。”醫生無語地翻了個白眼。
“你初中沒上過生理衛生課嗎？beta也可以被標記，只要你多次進入他萎縮的內腔並且留下資訊素。只不過標記行成的機率很低且難度極大，並且beta在此過程中會非常痛苦——”
醫生說著掃了他一眼，“沒有幾個alpha捨得這樣對自己的beta伴侶。”
戚寒抓著頭髮，茫然地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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