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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著舒服嗎？”
“我是醫生我，我有分寸。”
陸齊行在沙發上坐下，看著母親這幾天來風華里一天三次，就跟移動的攝像頭似的監視他，心頭有煩悶：“你不用老往我這跑，有時間多去買幾個包，做頭髮做美容。”
“她還是沒來是不是？”洪素潔反問。
陸齊行想起筆記本的事，盯著洪素潔問：“媽，你有沒有揹著我做什麼。”
洪素潔目光閃了下，很快穩定，剛要裝糊塗，就聽到陸齊行沉聲道：“你知道不知道在行業裡抄襲意味著什麼？你是要讓她這七年努力都毀了嗎？”
“沒有我們陸家，她本來就什麼也不是！”
洪素潔索性攤牌不遮掩，主人教訓家裡的狗，還得挑時間嗎？
陸齊行薄唇抿成條直線，搭在扶手上的手握成拳。
洪素潔：“我只給她一個教訓，給她長長記性，讓她知錯找我！我也不是置她到死地的人？我就想讓她知道，她該做什麼！不該做什麼！她雖然姓阮，但也姓陸。”
陸齊行神色變得複雜，在無人看到的角落裡，隱隱有難堪。
幾秒後，他聲音嘶啞，唇瓣顯得格外的蒼白。
“媽，別難為她，其實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