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螺絲咕姆看向了正在和六月六討價還價，要把自己向阮·梅‘撒嬌’的那段錄影給要回來。
其實不是撒嬌，但是外人看上去....
那就是在求誇獎的那種‘撒嬌’麼？
“蛤？社會學？說來聽聽。”
“家族和格拉默同樣是叢集意識，為何家族卻無法做到格拉默這樣？”
叢集意識其實很常見的，而且是一個極為寬闊的概念。
智械生命都能夠短暫組成一個計算網路。
這也算是叢集意識。
甚至很多常見的生物，比如螞蟻、蜜蜂、海豚、鳥類，甚至蚊子。
都能夠在大量聚集的時候產生一種特殊的‘叢集意識’。
而格拉默和家族的叢集意識，有很多相似的地方。
在命途上。
甚至都有【繁育】的影子。
格拉默的叢集意識根源就脫胎於繁育蟲群的叢集意識。
但...
“格拉默的叢集意識，更能體現出人自身的尊嚴。所有人個性鮮明，但都能抱有統一的目的。”
有關格拉默方面，黑塔是很有發言權的。
畢竟琪玉跟了她幾百年。
“而家族呢，太雜了。什麼人都有，而且其中還包含了【秩序】。”
黑塔覺得螺絲咕姆這個課題沒什麼意思。
她覺得還是好好研究下查德威克給她留下的知識更重要點。
“我倒是有不同的看法，臨淵先生，或許我們可以更深入地瞭解下。”
“螺絲，我勸你再觀察下...”
黑塔心顫悠了一下。
螺絲咕姆可以說是天才俱樂部裡最正常的人了。
可別被這癲公給傳染了！
然後一傳十，十傳百。
最後博識尊回來一瞅。
MD！天才俱樂部鬧臨淵了。
“我覺得可以。”
臨淵點了點頭，螺絲咕姆是天才，舉止優雅，行為紳士。有節操，有風度！
“癲公...我勸你別傳染螺絲。”
“好了，黑塔你不要跟我說話了，我怕螺絲誤會。”
“？？？？？”
“人類的情感果然複雜多變，黑塔女士，您剛才的體溫上升了2.5度，真是少見。”
“唉...累了...”黑塔深深吸了一口氣。
大家該幹嘛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