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鑽到小陸懷裡哭呢,平常我都沒見小陸那麼對你。你可得看緊點兒啊,省得被人鑽了空子。”
一陣風捲起我的衣襬,我跟吳姐道了謝,推著車往家屬院裡走。
我不難過,也不憤怒,相反,我的心裡是前所未有的平靜。
向來都是這樣,只要是白薇的一句話,陸澤循就可以拋下一切。
在陸澤循的心裡,白薇永遠排在第一位。
我推著車,看著身邊拿著沙包和橡皮筋兒往前跑的三兩成群的小孩子們,聽他們嘻嘻哈哈,很奇怪,我一點也不難過了。
我鎖了車,上了樓,回到家,我平靜地洗漱、關燈,上床睡覺。
不再想那些讓人煩心的事,我的入睡困難好像也消失了。
半夜,是被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吵醒的,我知道,陸澤循回來了。
我實在沒有那個心思去搭理他,索性翻了個身繼續裝睡。
可陸澤循卻頗有些不依不饒,他在我的面前停下,就那麼看著我。
儘管我閉著眼裝睡,可他那道明晃晃的眼神倒讓我如芒在背。
陸澤循大半夜發瘋的原因,大抵是他踏進家門那一刻,沒有看到如往常一樣坐在客廳裡等他的我,和桌上那碗熱氣騰騰的陽春麵。
也沒有像往常一樣,等待他的是我歇斯底里的爭吵和質問。
有的只是一個黑漆漆又空蕩蕩的客廳,和緊閉的臥室門。
我想,陸澤循應該會慶幸的吧,畢竟從前面對我的爭吵和質問時,他眼底的厭煩和嫌棄幾乎要滿溢而出。
好像我的歇斯底里只是一出跳梁小丑的獨角戲。
一開始,陸澤循還會向我解釋他和白薇只是從未越界的普通朋友,可久而久之,他就懶得解釋了。
冷眼看著我發脾氣,然後像沒事人一般,轉身離開,任由我一個人消化掉所有的情緒。
而現在,這一切對我來說,早已經是無關緊要的了。
“阿筠?”
見我沒有反應,陸澤循才轉身離開,片刻後,我聽見臥室外頭廁所門關上的聲音,我才又重新進入夢鄉。
第二天按掉床頭櫃上的鬧鈴時,陸澤循的手搭在我的腰上,我有些煩躁地拉開他的胳膊下床。
直到我出門,陸澤循仍舊沒有醒。
反正今天也沒有再做飯的打算,我索性就和幾個同事在外面吃了飯才回去。
可今天,陸澤循卻罕見地坐在沙發上,百無聊賴地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