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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身上的衣服說:“你表弟從北地東里城過來的?穿得倒是厚實,髮型古怪、衣服樣式古怪、布料古怪、就他穿的鞋都古怪。他那裡都古怪,不是細作是什麼?”刀疤臉突然厲聲吼道。
我也不知道那個女的為什麼會說我是她的表弟。又為什麼說我是從北地東里跑出來的,他們一定聽錯了。
我大聲申辯道:“我不是細作,我是從洞裡逃出來的。”我還是知道細作是奸細的意思,小人書裡說過。
“北地東里來的?”刀疤臉圍著我轉了一圈,然後停下來,直勾勾地看著我,“看著細皮嫩肉的,這可不像是北地那種苦寒之地來的人吶......說句不好聽的,我在刀尖上舔血這麼多年,還真沒見過你這樣的......小子,你到底是什麼人?”
“我不是細作。”我又大聲喊道
“嗯,你不是細作,為什麼會是胡人的打扮,口音也不是我關中人。”刀疤臉怒聲道
他身邊的一個瘦竹杆說道:“都尉大人,這小子的口音應該是趙國人。”
刀疤臉反手一巴掌拍在他的頭上,怒道:“現在那裡還有什麼趙國,都是我們秦國人”
“咯,小的知錯了。”
“吳都尉,他真的不是細作。是我的表弟。他是年前被胡人擄走。剛從胡人那兒逃出來。他有什麼事兒我可以擔保。”
刀疤臉上下打量了一番女子,鬆開了手。“哼,丹姬,最好如此,看好了他如果敢在老子地盤上撒野,小心腦袋搬家。”說罷,他帶著手下離去。四周眾人見無熱鬧可看,便都散了。
女子微笑著看向我,眼中透著關切。“你沒事吧?此地不宜久留,跟我來吧。”她領著我,穿過指指點點的人群,來到一間酒鋪裡,走進屋後一間較為安靜的屋子裡。
她滿臉憂慮與關懷之色,輕聲詢問道:“請問閣下貴姓大名?”被她如此一問,我竟然有些不知所措。正當我思緒紛亂之際,想到那瘦竹竿稱我為趙國人時,便順口答道:“在下名叫趙易。剛才我說自己叫胡易天是騙他們的。”我不想再因為我的姓再誤會我是胡人了。
話音剛落,只見那女子突然變得極為興奮,急切地問道:“莫非你是從代城逃出之人?”
面對她的追問,我無奈地點點頭,表示預設。就在此時,她猛地抓住我的左手,剎那間,我左手上七星寶錢赫然顯露無遺。她見狀,淚水如決堤般湧出眼眶,嗚嗚咽咽地哭泣起來。我不禁心生詫異,為何她一見我便痛哭流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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