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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話快說。”鬱恪擔心手裡的食物涼了,皺眉道。
小火狐不滿地抗議:“你不想知道楚棠的身體狀況嗎?”
鬱恪立刻嚴肅起來,厲聲道:“你快說。”
“什麼?”聽完小火狐的話,鬱恪慌亂了一下,沉聲道,“一月發作一次,還會越來越嚴重?”
他抓緊了手中的東西,青筋暴起。
只要一想到楚棠每月都要遭這個罪,他心底就湧上密密麻麻的痛意和殺意。
小火狐道:“你別急,有解決的辦法嘛。”
鬱恪蹲下去,小火狐攀到他肩上,將方法簡潔地告訴了他。
“一是取一碗你的心頭血,二是你們成婚換取解藥。”
鬱恪斬釘截鐵道:“第一個。”
小火狐有些憐憫地看著他:“可是楚棠不同意。”
鬱恪眼眸沉沉的,像是醞釀著疾風驟雨,又像是傷心難過。
其實對他來說,這兩個方法完全不是問題,只要能讓楚棠健健康康的,別說取一碗心頭血,就是抽光了他體內的血,他都不在意。相比之下,第二個簡直就像是上天對他的眷顧。和楚棠成親,和楚棠共度一生,他只敢做做夢,在夢裡奢想一下,甚至都不敢和楚棠說。
若是回到前幾天兩人還沒鬧矛盾時,這兩個選擇根本就是天降驚喜。因為就算他要選第一個,以楚棠的性子,也不會取他的血。所以折中起來,鬱恪絕對會毫不猶豫地選後者。就算楚棠也不同意第二個,他能死纏爛打,軟磨硬泡,萬一楚棠就心軟了呢。
可他現在做錯了事,楚棠在生他的氣,別說成婚大典,楚棠還願不願意和他在不在一起都是問題。楚棠都說後悔回應他了,簡直是在把鬱恪的心給撕成一瓣一瓣的,想起來他就抽痛到不能呼吸。
小火狐道:“離下一次發作還有一個月,你們好好商量吧。我說你好不容易抱得美人歸,為什麼要惹他生氣……說起來你能惹楚棠生氣,也是了不起……”
鬱恪煩躁地撓撓頭:“我不是故意的。”
可是隻要稍稍想到楚棠有半點兒的可能喜歡上別人,他就控制不住自己。
小火狐有點幸災樂禍的意味:“現在好了,他不想見你了。對了,藏書閣那些畫像其實是我弄上去的,與楚棠無關,他根本不認識你爹。我說呀,你胡思亂想的毛病得改改。再不改,我看你之前的努力都白費。”
怕鬱恪遷怒,說完它就一溜煙跑了。
幸好鬱恪陷在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