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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一查，我走的時候她還好好的，她不可能死，你們一定是查錯人了。”
賀以沉起身拉住警察的手，眼睛卻不敢看向桌子上的報告。
警察拿起報告，懟到賀以沉眼前。
“你看看這張照片，是不是你說的林初晴？”
林初晴的照片就這樣闖入他的眼睛。
照片上的林初晴笑得燦爛，可是列印出來的照片卻是黑白的。
彷彿一切都在告訴他，林初晴真的死了。
賀以沉回想著最後一次見到林初晴的畫面，林初晴蒼白著一張臉，躺在病床上。
他還逼著林初晴簽了轉讓合同，徹底奪走了林初晴的一切。
她消失了這麼多天，自己竟然根本沒想過找她？
自己還和林綰綰在她最在乎的房子裡......
賀以沉不願回想，他只是盯著死亡報告上林初晴的照片。
心臟一陣陣地抽痛，他顫抖著雙手接過報告，跌坐回椅子上痛哭出聲。
坐在賀以沉對面的警察一時也只能看著賀以沉搖搖頭。
突然，賀以沉抬頭問：“她現在在哪？”
“嗯？”
“她的屍體在哪？”賀以沉見警察沒聽懂他的意思，又追問道。
“屍體我們不知道，但是她的死亡證明是一位姓張的中年男人過來辦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