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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幸。”祁律網開一面,祭小君子還是不負所望,明晃晃的衝著祁律的獵網鑽了進來,又準又快。
祁律不給祭牙反悔的機會,擺出一副好大哥的模樣,微笑說:“律能有小君子這樣的弟親,於願足矣。”
祭小君子臉色發僵,整個人像是木樁一樣釘在原地,話是他自個兒說的,坑是他自個兒跳的,沒人逼他,沒人踹他,說出去的話,便像是潑出去的水,覆水難收,祭小君子自持身份,又怎麼好反悔?
而且祁律篤定,祭小君子也不會反悔,因著對比平添了一個好哥哥,祭小君子肯定更在意與公孫子都的賭約,更在意如何能讓公孫子都輸的難堪。
祁律來到這混亂的春秋年代,雖已經從一介小吏躋身成為少庶子,但是官場的路,又麻煩又艱辛,簡直便是如履薄冰,不如找個堅實的靠山,俗話說得好啊,背靠大樹好乘涼。
讓祁律去忽悠祭仲這樣的人精,祁律有些自知之明,必然是忽悠不來的,因此他便把注意打到了“傻白甜”的祭小君子頭上,果然,祭小君子是給個套就鑽,配合的天衣無縫。
祁律笑得簡直“溫柔似水”,若是給個水盆子,都能接一盆,說:“既律與弟親都是一家子的人了,也沒什麼見外不見外的,弟親的賭約,便是律的賭約。”
祭牙方才還覺得虧了,聽祁律這麼篤定,登時又來了精神,兩隻眼睛專注的盯著祁律,說:“你當真有法子,贏了這賭約?”
祁律挑唇一笑:“旁的不好說,公孫大行人覺得菽豆下賤,豆都不服。”
祭牙來了興致,追問說:“菽豆能做成甚麼滋味兒?菽豆飯定是不行,又硬又難食,刮嗓子難以下嚥,你倒是快說說,如何才能讓菽豆登上臺面兒?”
祁律眯眼一笑,慵懶的眼眸裡充斥著一絲絲算計的意味,緩緩地說:“律雖是有了弟親,但弟親還從未喚過兄長,若是弟親能叫一聲好哥哥,律這心裡頭用菽豆做出的菜色,大約能想出個七八種。”
“七……七八種?!”祭小君子懵了,七八種,這麼多?他以前只吃過菽豆做的豆飯!
然,這不是重點,重點是……好哥哥。
祭小君子雖然口頭拜了祁律做大哥,但還沒叫出口,祁律怎麼可能給他這個空子,必須坐實了兄長地位才是。
“騰!”傢伙,祭小君子臉上瞬間通紅一片,臊的耳根子通紅,順著脖頸一直紅到衣領裡,眼珠子亂轉,目光無處安放,口中囁嚅又支吾,磕磕絆絆的說:“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