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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朕，你也逃不出去。
倒不如有什麼問題，儘快問！
”
葉凝霜銀牙一咬，“真龍天子，不怒自威。
如今的你，才是最真實的你吧。
那以前，你對我的愛，到底是真是假？”
這個問題，困擾了她很久。
蘇曜，沉默了。
葉凝霜咄咄逼人，接著道：“你說我善於偽裝，可在我眼裡，你卻是更會偽裝的那個人。
”
“你裝作昏庸無道，紈絝廢物。
騙過了我，騙過了我爹，甚至騙了百官文武，騙了全天下的人！
”
蘇曜聽到這話，半晌方才道：“不管朕以前再如何，對你的愛，只真不假！
”
這話，是幫助前身所說。
至少，前身對葉凝霜的愛，確實是真的。
葉凝霜聽到這話，本是怒意橫生的俏臉上，終於有了片刻緩和。
似乎，終於得到了夢寐以求的答案！
“可你，為何又變了心？”葉凝霜咬著紅唇。
“你說朕變了心，為何不問問你自己，從始至終，都想對朕做什麼？”蘇曜厲聲喝問道。
葉凝霜嘆了口氣，絕美的面龐上閃過絲絲黯然，“以前你對我百般依戀那會，倒是不怎麼覺得，可只到你變了心。
我這魂兒彷彿都要丟了似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