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9 把他身上的衣服脫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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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暖也沒想到剛才還好好和她說話的人怎麼說暈就暈了。
“把他扶到房間裡吧。”
“好,同志請帶路。”
江暖帶著陳洪國走去了房間,把炕上的被褥收攏放到了炕櫃上,然後拿出了一箇舊一點的床單鋪在了炕上。
還好江暖最近已經把炕燒上了,沒有被褥也不會覺得冷。
等陳洪國把男人扶到炕上後,就聽一旁的江暖又來了句。
“麻煩把他身上的衣服脫了,我得看看他哪裡受了傷。”
陳洪國愣了一下,然後三兩下就把男人身上的衣服全扒了,就剩下一條底褲。
等江暖拿著藥箱從儲藏室出來的時候,就看到炕上躺著一個赤果果的男人。
嗯,雖然上次幫這男人處理傷口時也已經看了全身,但江暖作為母胎單身至今,和異性最親密的行為僅限於握手的人,再次看到這種畫面還是忍不住臉紅。
一旁的陳洪國忽然就覺得氣氛有些尷尬,他覺得自己好像扒的有點多了,也不知道隊長醒來後會不會削了他。
陳洪國撓了撓頭,留下一句話便出了房間。
“同志,我們隊長就拜託你了。”
房間只剩下江暖和炕上暈過去的男人,江暖當下手電筒,將一旁的煤油燈點亮,然後才來到炕邊。
男人身上有很多以前的舊傷,結實健碩的身上,新傷蓋舊傷,看到江暖對他都有些崇敬。
這個年代的軍人,可不比戰亂時期的軍人安全多少,他們往往都在最危險的任務中潛心,每一個軍功都伴隨著血與生命。
江暖收斂雜亂的思緒,開始給男人檢查身體。
上身只有手臂和腹部兩處傷口,傷口不深,應該是被匕首劃上的,按這傷口的出血量應該不會暈倒。
拿著煤油燈一路往下,當江暖看到男人屁股所在的位置下面的床單被血跡浸染的時候,江暖臉上的表情劃過一抹不自然的緊張。
江暖將煤油燈放到不遠處的炕桌上,然後用力將男人翻了個身,讓他趴在炕上。
然後,江暖便看到了男人最嚴重的傷口,居然是他的後臀。
額,這要怎麼處理,雖說醫生面前沒有性別之分,可時代不同啊。
可看著傷口處還在不停往外流的血,江暖也不能袖手旁觀。
如果早個十幾分鍾,她還能讓外面那個軍醫進來,但他現在已經在外面幫那位重傷的軍人動手術了,她也不能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