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第4/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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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瘋啊。
看在這兩個月相處的情分上,他不得不戳破文克博的幻想。
他冷聲諷刺道:“你跟薄揚認識多久,我又跟他認識多久?克博,薄揚不是你想象中被別人欺負的那種小可憐,你怎麼知道他不是故意在你面前做戲?”
“咱們是臨床醫學,他是護理學!你在製藥公司實習,他呢,按理也應該去醫院實習了,哪來那麼多時間找你訴說委屈,你想過嗎?”
“你這身曬傷哪來的?短短几天搞成這樣,無非是高原日照。那為什麼那麼巧,你出趟門就跟他撞上了?或者……他私下約你的?如果你確定自己足夠了解他,那你當然可以嘗試跟他相處相處,我給不了任何意見。”
闞淵呈眼神微沉,毫不掩蓋自己對薄揚的厭惡。
他已經說得這樣直白難聽。
若文克博一門心思往裡鑽,他雖遺憾,但也沒轍。至少,作為朋友,他做到了心中無愧。
大家都是成年人,做了決定後,是好是壞都得自己承擔。
至於他為何不說出跟薄揚斷絕往來的真相。
他不認為自己有這個義務。為了幫朋友認清是人是鬼,就把自己的隱私全盤托出。
他不想在自己跟小卷毛的這段關係裡留下任何隱患,況且就算有點心思浮動,曖昧跡象,那也是原主幹的。
闞淵呈嗤笑,他拒絕背鍋。
他更不想賭人心。
就算只有一丁點兒可能。讓別人知道,小卷毛是備胎,是他求而不得的替補,是攀登青雲路的將就。
他也絕對不能允許。
這種可能必須扼殺在搖籃裡。
闞淵呈目光凜然,猶如寒潭之下的堅冰。言語犀利,直擊靈魂。
無情到一點想象空間也不給他預留。
文克博第一次聽他說這麼長的話,語氣刻薄,個人情緒濃烈,有點傻眼。
傻眼後就是難堪。
想反駁對方吧,又找不著足夠支撐他反駁的論據,臉色一下被氣得脹紅。
倒不是氣闞淵呈說話直來直去。
而是突然發覺,智商好像真的有壁的樣子!
在闞淵呈質問他的同時,他也在問自己,確定其中沒誤會嗎?不提從前,闞淵呈搬回宿舍後,成天在他們眼皮子底下,確實沒有跟薄揚有過交集。但關於兩人互相喜歡,因為有殷泉這個攔路虎擋在中間,逼得一對有情人沒法在一起的流言從來沒有減弱過。
如果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