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第7/10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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仲星燃悶不做聲地提著東西,內心洶湧著複雜的感情——當他說出那句“我們是朋友”的時候,心口茫然又失落的感覺來的猝不及防又意料之中。
他也想試探一下自己的底線,卻發現哪怕只是嘴上說說,他都覺得鬱悶。
真是快要裝都裝不下去了。
仲星燃不知不覺加快了腳步,拎著東西往遠處的房子走去。聞紀年摸不清楚他的想法,只得疑惑地跟在他身後,他覺得仲星燃好像對自己的主動不是很高興。
*
第二天一早,節目組出發去了另一個海島。
仲星燃並沒有跟他們一起,李明明說他怕熱不想去。
聞紀年還特地去問他為什麼不去,他把被子一卷,背對著對方說自己想睡懶覺。
在確定他真的沒有生病或者不舒服後,聞紀年才跟著大夥兒一起離開。
白嫿戴著帽子吸著椰子道:“燃哥怎麼這樣啊,好不容易放假出來玩兒。”
“可能昨天累到了吧。”聞紀年想起他搭建那條街,應該搬了不少桌子椅子,待在家裡休息休息也好。
仲星燃把自己關在房間裡三天,憔悴得連鬍渣都冒出來了。
他沒有其他人想象的那麼輕鬆,反而整個人有種說不出的焦躁,身體裡似乎有某種東西在衝撞,像一隻野獸在嘶吼著想要逃出樊籠,卻怎麼也找不到出口。
所以說,他真彎了,他變成像仲雲起那樣的人了?
這三天裡,他不斷上網搜尋“怎麼判斷自己是不是gay”,還找了幾部男男的片子來看。
早在拍《無人與我》的時候,他就看過這種型別的電影。可他對裡面的男人毫無感覺,甚至看著有點不太舒服。
可是他對聞紀年完全不是這樣——他經常覺得聞紀年很好看,看他的臉看到發呆,很想和他親近;也會在誤會他打/飛機的時候,一邊感到羞/恥,一邊控制不住地幻想他是什麼姿勢、什麼表情;還會因為他和許憑互動而生氣;更會因為他想媽媽而心疼。
這到底是彎了,還是沒彎?
他暴躁地在房間裡走來走去,做什麼事的心思都沒有,直到賈柏言給他發了一串訊息。
前幾天,手機裡一堆人給他發生日祝福,他連看都不想看,覺得所有人都變得無趣起來,除了聞紀年。
他不停不停地想聞紀年,想他的臉,想他的心思,想到已經沒有回覆其他訊息的欲/望。
他像一隻生了病的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