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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的一位院士，緊張得雙手緊緊攥著衣角，手指因為用力而顯得發白。
他的嘴唇微微顫抖，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似乎心裡充滿了忐忑。
還有一位院士，不停地吞嚥著口水，額頭上冒出了細密的汗珠。
他的眼神閃爍不定，一會兒看看前方的教室，一會兒又回頭瞅瞅身後的通道。
“大家小聲點，別弄出動靜。”趙軍再次小聲叮囑，聲音裡帶著一絲顫抖。
幾位老院士就這樣偷偷摸摸地來到了教室門口，他們的身體緊緊貼著牆壁，彷彿想要把自己融入到那面牆裡去。
每個人的表情都極為豐富，既有著對未知的期待，又有著怕被發現的恐懼。
幾位老院士悄悄地把腦袋湊到教室窗戶邊，開始往裡偷看齊言上課的場景。
趙軍眯著眼睛，努力想要看清楚教室裡的情況，卻不小心把鼻子擠在了窗戶玻璃上，留下了一個滑稽的印記。
“噓，小聲點，別出聲。”他還不忘提醒其他幾位院士。
其中一位院士為了能看得更清楚，踮起腳尖，身子拼命往前傾，結果差點失去平衡摔倒。
他們終於看清了教室裡的情景，這一看可不得了，一個個驚得目瞪口呆。
“我擦，那不是老秦嗎？怎麼被罰站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