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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邊,幾句話讓猶豫不決的同事們閉了嘴。
「這場事故我也有罪,嫋嫋,是我對不起你。」
裴風一回到家就將我緊緊地抱在懷裡,眼中帶著深深的自責和痛苦,彷彿自己才是那個罪大惡極的人。
我知道這不該怪他的,畢竟任誰都不會想到那所研究所的防禦系統竟然如此雞肋。
誰也沒有接觸過人魚,不瞭解他們蠱惑人心的超聲波。
我安慰了他幾句,只希望這場風波快點過去。
「一切都過去了,我們都回到了正軌,這就是最好了。」
我踮起腳尖,吻上裴風緊緊抿著的唇,安撫似的親著。
裴風憐惜地撫摸著我的臉頰,緩緩回應我,只是眼神依舊陰冷。
23
迦葉被千刀萬剮的那天,是裴風親自動的手。
畢竟他是生物學家,最明白從哪裡動手,又怎麼動手才能讓手下的動物體痛不欲生。
我沒有進去只在外面聽著,因為裴風說場面太過血腥。
不用他說我也知道里面異常血腥,那不成調的痛苦嘶吼,光是聽著都讓人毛骨悚然。
起先迦葉還會說幾句話刺激裴風,到最後不知裴風做了什麼,刺啦一聲,迦葉再也說不出一個完整的句子。
大約三四個小時過去,一切聲音終於漸漸平息,裴風推門走了出來。
他揉了揉眉心,長長撥出一口氣:「嫋嫋,一切結束了。」
我想走過去挽住他的手臂,他低頭看了自己白大褂上濺的血跡,搖了搖頭:
「我這一身都是那傢伙的血,別髒了你的衣服。」
我頓了頓:「那我先去車裡,你換身衣服陪我回家。」
他點了下頭:「好。」
為了陪我散心,裴風請了半個月的假,說要帶我去旅遊。
考慮到因為研究所的意外,讓研究所首屈一指的生物學家的女朋友被綁架,研究所的這個假批得分外利索。
24
裴風利用這半個月,先後帶我去了很多地方。
只是旅遊回來,我逐漸感覺不舒服起來。
說不上感覺哪裡怪怪的,就是渾身又無力,腦子混混沌沌的。
幾次吃飯的時候,我竟然噁心地吐了出來。
這反應……
可不就像孕吐嗎?
我手腳發涼,恍惚了好大一陣,立刻抓起鑰匙開著車就去藥店買了驗孕棒回來。